“劉傑,又是你?”
林家父子呆了呆,終於反應過來。
劉傑能用臟東西害林翰,肯定也能害林母。
他們上了當,差點冤枉了林母。
“你這個王八蛋!”
兩人勃然大怒,衝向劉傑。
“我說過,你們彆後悔!”
劉傑抬起頭,老實巴交的臉上布滿陰狠。他的花招被拆穿,就沒必要再假裝了。
“我沒想動你們,是你們自找的!”
說完,他掏出一把木釘灑向眾人,然後轉身朝門外跑去。
“苦燈大師。”陸非隻是淡淡一笑。
那木釘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放心,他跑不了!”苦燈緊跟著追了出去。
但林家父子卻像被釘子釘住雙腳似的,定在地麵動不了了,嘴裡還發出痛苦的慘叫。
陸非拿出雷擊棗木棍,對著地上的木釘輕輕一揮。
電光閃過。
木釘瞬間著了火。
父子倆這才感覺腳上的刺痛一鬆,身體能動了,跌坐在地,滿頭冷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劉傑太卑鄙無恥了!”
“竟然下讓我們自相殘殺!”
“我們家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要害得我們家破人亡?”
兩人一腔怒火無處發,隻能恨恨地大罵。
“能讓他鑽到空子,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們彼此不信任,快去看看林太太吧。”陸非提醒了一句。
父子倆羞愧無言。
特彆是林父,他爬起來,內疚地將昏迷地妻子抱進臥室。
“陸掌櫃,到底什麼是壓勝術?”林晨苦澀地問。
“壓勝之術,是為魘鎮,鎮物,壓而勝之。簡單來說,就是一種用鎮物詛咒壓製彆人的古老巫術。”
陸非緩聲解釋。
“這香囊就是他用來詛咒你哥哥的鎮物,木頭人是用來詛咒你母親的鎮物。想要成功施術,還需要對方的生辰八字。”
“不過,他和你們家那麼好,想必知道你們的生日。”
“他是我哥的同學,跟我哥關係一直很好。我們看他一個人在城市打拚不容易,爸媽每年過生日,都叫他一塊過來吃飯,把他當家人一樣看待。”
林晨無法理解。
“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家?”
“你們家有沒有做過什麼傷害他的事?”陸非看著他。
“我敢發誓!絕對沒有!”林晨表情肯定。
隨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
“我哥把他當親兄弟,連開公司創業也算他一份......我想起來了,因為公司他們好像鬨過不愉快。”
“也許,原因就在這裡吧。”陸非搖了搖頭。
再好的關係,也經不住利益的考驗。
親人朋友甚至愛人,因為利益糾葛而分崩離析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不在少數。
“就算這樣,他也用不著殺了我哥吧......”林晨打著寒顫,感覺渾身發冷,“他一直表現得老實巴交,竟然是那麼可怕的一個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
陸非拍了拍他的肩膀。
林晨歎了口氣,擔憂地問:“這種巫術好解嗎?我媽她不會再發瘋吧?”
“放心,你母親身上的壓勝術已經解了。”陸非從鞋櫃上方,拿下木頭人和八卦鏡。
“壓勝壓勝,隻要壓過對方的鎮物,術法自然就破了。”
林晨長長鬆了一口氣,又問:“那我哥呢?”
想到哥哥渾身指甲的慘狀,他現在更多的是心痛。
“同樣好解,隻要能找到一個可以壓過指甲的東西便可。”陸非點點頭,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香囊裡的指甲不是林翰的,而是施術之人的。
“這個東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