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南確實是想再訛他一筆,那晚張文東二話沒說把錢付了,代表他有錢,挨了他堂弟一個飛踹不敢吭聲,代表他無勢。
當時張文東悶聲離開之後,陳浩南把醫院買的補品全給退了,回家後拿出張文東賠償的大把銀子又點了點,點完他就覺得不甘心。
畢竟好不容易遇到這種有錢無勢的大肥豬,不狠狠宰一筆良心怎麼過得去,這次不宰以後想再遇到這種機會可就難了。
而且張文東賠他錢的時候連憑證都沒寫,除了他和兩個堂弟,誰都不知道張文東賠了錢,必須得再訛他一筆。
今天他過來沒叫上兩個堂弟,一是他覺得就憑張文東掏錢的爽快勁,他自己一個人也能行,二是叫堂弟過來得給他們分一杯羹,上次就一人給了五百塊,劃不來!
張文東觀察了一會兒沒看到那兩個警察,有點小失望,下車朝陳浩南走了過去,離得稍微近了些陳浩南才發現他,陳浩南看著張文東一身製服,亞麻呆住了。
張文東走到他麵前一把將他手裡的一疊單子給奪了過來,翻開看了看,果然是想再訛他一筆,這次比上次狠多了,花了近兩萬塊錢。
張文東一個大逼兜打陳浩南臉上,明知故問的說道:“叫勞資過來乾啥?”
陳浩南支支吾吾的不敢回話,張文東又一個大逼兜扇他臉上,說道:“消遣勞資?”
陳浩南捂著臉回道:“大哥,彆打,彆打,我叫你過來是想跟你道個歉,那晚我堂弟莽撞的踹了你一腳,我心裡十分過意不去,真是對不起了……”
張文東說道:“原來是這事兒,你早點說啊,我還以為你又要訛我錢,所以才扇了你兩巴掌,沒關係吧?”
陳浩南使勁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沒關係。”
張文東說道:“我這個人不記仇,那晚的事情過了就過了,但你今天又主動提了出來,我覺得道歉還是得有誠意些,你說呢?”
陳浩南站的筆直給張文東鞠了一躬,誠意滿滿的說了聲對不起,張文東覺得這人能屈能伸,跟現在的他很像,絕對是個陰險的人,送牢裡關著一點毛病沒有!
張文東把單子還給陳浩南,然後上車揚長而去,陳浩南看到張文東的車牌號,忽然感覺渾身冰冷。
這種牌照可不是一般人都能辦的,就算是二般人也辦不到,他剛才還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先認慫,回頭叫上堂弟一起還回去,畢竟大家都是穿製服的,現在他不敢有這種想法了,隻能希望張文東說的是真的,過了就過了!
張文東回到單位時間還有點早,定個鬨鈴,在車上眯了會兒,等到兩點二十五再進大樓上班,依舊是跟著老員工學習,但任務就這麼點,一大半的時間兩人都在吹牛打屁。
下午五點下班,跟市政府一樣,大家都是下班就走,毫不拖泥帶水,張文東開車去老洋房接孩子,張父留他們在這吃飯,表示他想跟張文東喝兩杯,張文東表示沒問題,他給安娜打了通電話,讓她跟張母說彆準備他的飯。
接著去打開車子的後備箱,從空間裡喚了些食材以及兩瓶茅子出來,放廚房後讓張父先把飯煮好,待會兒再炒菜,他要帶孩子鍛煉會兒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