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珠又開始氣鼓鼓的,劉玉芳又說道:“就聊聊天,你想什麼呢,我家衛國不比你家張文東差。”
劉玉珠這才回道:“那當然很好,他什麼都依著我。”
劉玉芳說道:“他一個月給你多少錢花啊?”
劉玉珠回道:“他放了五萬塊錢在保險櫃裡,我有鑰匙,他讓我自己拿。”
劉玉芳想了想說道:“小妹,我真羨慕你,以後不用為柴米油鹽發愁,我自從嫁給周衛國以後,每個月都得算著錢過日子,要是錢花完了,還得去他爸媽那蹭飯吃,我都有點後悔嫁給他了。”
劉玉珠回道:“姐,這不是錢的事情,要是張文東不掙錢了,我也可以跟他每天吃鹹菜稀飯,但是我會一輩子陪著他,也不會後悔嫁給他。”
劉玉芳說道:“我隻是說說而已,小妹,你這麼多零花錢,借姐一點唄!”
劉玉珠回道:“那錢是張文東掙的,我不能用他的錢養彆的女人,等我以後掙錢了,再借給你。”
劉玉芳頓時無語了,說道:“你真是摳門,從小到大一點都沒變。”
劉玉珠反駁道:“我不是摳門,是顧家,我丈夫辛辛苦苦掙的錢,不能亂花!”
劉玉芳不想說話並給了劉玉珠一個鄙夷的眼神,兩人又開始玩鬨起來。
開飯了,一家人上座後,劉父拿出張文東買的茅台,一人倒了一杯,大家舉杯乾了一口,開始動筷。
吃著吃著張文東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周衛國猛猛跟他喝酒,理由還找得很充分,張文東找不到拒絕的借口,也許久沒有暢飲了,拉著劉父跟周衛國拚起酒來。
飯後,三人都喝麻了,劉玉珠把迷迷糊糊的張文東扶進了她的閨房,在他身邊伺候他。
張文東酒品不錯,喝醉了呼呼大睡。睡到下午六點才醒來,還好喝的茅子,醒來後頭不疼。
劉玉珠看張文東醒了,給他端來一杯醒酒茶,張文東乾完就下床,出了房間周衛國和劉玉芳已經走了,張父坐沙發上喝茶。
劉母開始上菜了,等菜都端上桌,就開始吃飯。
吃完飯張文東躺沙發上不想起來,劉玉珠表示晚上在家一起看春晚!
時間有點早,劉母拿出一副長牌出來,打橋字牌。
張文東不會,劉玉珠會,她教了會兒張文東,張文東硬是學不會,沒辦法劉玉珠和劉父劉母三人玩。
這玩牌得有彩頭,沒有彩頭玩得不起勁,劉父表示玩錢,他心想好不容易找著機會,可得找點零花錢花花。
然後三人就開始鏖戰起來,張文東看不懂牌怎麼打,但他看得懂誰在贏錢,劉玉珠打牌眼睛滴溜溜的轉,沒多久就贏了十多塊錢!
把劉父兜裡的小金庫都快秋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