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有點激動,想不到找到了不父親的弟弟,自已的叔叔。
“二叔,嬸子在什麼地方工作?家裡有幾個弟弟妹妹?”何雨水問道。
“我還沒有結婚呢?”蔡師傅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也太挑了吧?再挑下去可不行了,你歲數也不小了”何雨柱說了一下自已的叔叔。
“你們回來了?老蔡,這真是你親戚?”徐經理看到幾人來了,從店裡迎了出來。
“他們我和他們的父親長的很像,我也聽我爹說過我有個哥哥的,基本上對上了,他是我侄子,這個是侄女,這個是侄女婿”蔡師傅說道。
“這可是大好事,今天晚上的酒我請了”徐經理說道。
“那可不行,我請,這是好事,我車上有肉罐頭,我拿兩個,再拿根香腸,今天找到了二叔,我想嶽父也一定很高興,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嶽父”包書星說道,說完出去了到車上拿東西。
“你女婿是乾部?”蔡師傅問何雨水。
“團級乾部,轉業到廠裡了,副廠長,我哥叫何雨柱在紅星軋鋼廠當食堂主任,我叫何雨水,在東城郵電局工作,”何雨水說道。
“你們都是有本事的人,看來你爹也有點能力,都比我混的好”蔡師傅說道。
“二叔,都是機緣,書星是當兵拚命拚出來的乾部。以後我們得經常走動才行”何雨水把酒給叔叔倒上了。
幾人一邊喝酒,一邊說著各自的事情,說到後麵都是眼淚漣漣,蔡全無喝醉了,架子車放到了小酒館,他被何雨柱和包書星架到車上送回了家裡。
家裡特彆的亂,也很臟,住在一個雜院裡麵,生活質量很一般。
在蔡家又說了很多話,何雨柱三人才起身告辭,約定周天的時候大家一起去95號院吃飯,蔡全無答應了,十五歲的那年父親去世了,二十那年母親生病也離開了自已,從那之後他便一個人生活,他渴望家庭的溫暖。
苗小杏和袁會計到了羊城,然後坐公交車去了寶安,然後通關來到了香港,兩人一過關眼睛就有點不夠用了,人們的穿著打扮,用的東西都超出了自已的想象。
“經理,我們去哪裡找賈主任呀?”袁會計有點緊張。
“賈主任說安排人來接我們,我們向前走看看,抬起頭來,我們的氣勢不能丟”苗小杏說道。
苗小杏走在前,袁會計跟在她後麵,向前走了幾十米,看到了路邊有人舉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苗小杏、袁秀花。
“袁姐,那是不是我們的名字?”苗小杏回頭問袁會計。
“我是我們兩個人的名字,應該是賈主任安排的人”袁會計鬆了一口氣。
“苗經理,袁姨,我是李棉,你還記的我不?”來接站的是李棉,他見過苗小杏和袁會計。
“小李,看到你太好了”苗小杏兩人鬆了一口氣,找到組織說好辦了。
“走,車子在外麵,賈主任去醫院給病人做手術去了,我和王起兩人輪著在這裡等你們,今天是第二天”李棉說道。
“你們太有心了”苗小杏說道。
“是賈主任讓你們第一時間找到我們,他說了人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會緊張,這裡和我們那裡生活方式不一樣,說話也不一樣,如果你們找不到我們會焦慮”李棉給兩人提著包,帶著了兩人出了關,走到了一輛麵包車前,打開車門讓兩人上去,然後他坐到了副駕駛位置,讓司機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