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劉鬆無語了,但是他知道壞事了,這個姓賈的知道了自已的事,那麼姓婁的一家人肯定也知道了,自已想通過騙婁曉娥的法子行不通了。
劉鬆慌了,上了車匆忙的回到了家裡。
劉生史這幾天也一直沒有心情去紡織廠,兒子的事不解決,自已乾什麼都乾不到心裡去。還款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要是再沒有辦法,就得賣廠了,並且還得儘快賣,如果賣的急了,價格就會吃很大的虧,商人追求的都是利潤,外麵沒有一個人不知道自已家裡出了事,平時那麼多朋友,沒有一個說借給自已一分錢的,都想低價收購自已的財產,全部都是豺狼。
“你怎麼回來了,婁小姐呢?”劉生史看到兒子從外麵回來了,並且是他自已,便問了一下。
“爸,我遇到那個姓賈的人了,他知道了我欠債的事,姓婁的肯定都知道了”劉鬆說道。
“姓賈的咋知道的呢?他不是從那邊剛過來嗎?”劉生史心底的那絲僥幸沒有了,整個人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
“姓賈的和姓婁的住的是包氏開發的那個高檔小區,應該和包不同有點關係,可能是包不同對他們說的”劉鬆現在聰明的大腦重新占領了高地。
“和包不同有關係?算了,我們惹不起。還是處理家產吧,人家都說富不過三代,我們家倒好,連兩代都沒有就完了,就因為你賭博。”劉生史越說越氣,再次抽出了皮帶,對著劉鬆就是一頓暴打,再次把劉鬆打打的連連認錯。
“算了,反正我就你一個兒子,家裡的東西都是留你給的,你敗了那是你的事了,我這個做父親的儘到自已的責任了。以後我們家完了,你爹也沒有能力東山再起了,你以後的日子全靠你了”劉生史對劉鬆說道。
“爸爸,都怨那個姓賈的,如果不是他,說不定姓婁的錢就拿出來了,我不放過這個姓賈的”劉鬆大聲的說道。
劉生史沒有再說話,他知道兒子直接沒救了,到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已錯在哪裡,都怪自已沒有好好的教育他,出了事就替他擺平,把他保護的太好了。
人不經曆一些事情,就永遠長不大,隻有經曆了世事無常,才能領略人性的複雜,每一次磨難,都是一種領悟。
劉鬆就沒有經過磨難,太過優越的生活,把這個孩子養成了廢物。
賈有財回到小區後,直接來到了婁家,做飯自已是不可能做飯的,自已的鄰居譚雅麗就是譚家的人,不用家裡人教她做菜,平時到廚房看幾眼,也比一般人手藝好的多。
“阿姨,我買了點海鮮來,你是不知道,我可盼著你們來呢,你們來了後我可好蹭飯,阿姨做的菜太好吃了,我是一直惦記著”賈有財對譚雅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