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看到賈有財很嚴肅,這是要驗證一下自已的真實身份呀,自已身上的這道疤痕,就是小時候自已和父親在家裡蕩秋千的時候,由於自已太過調皮,從秋千上摔到地上,地上有塊鋒利的石頭,把自已劃傷了的。
賈有財看了看包不同右胳膊上的那塊月牙形的疤痕,眼睛裡再次流出了淚,在包不同的耳邊說出了在香港的那處藏寶地。
“叔……”包不同特彆的詫異,他沒有想到世上居然有這樣的人,自已都不知道的一大筆錢財,委托人死了好多年了,他竟然完成了他的委托。
“不同,我是跟著青葉道長修道的,錢財對於我們都是身外之物,我們不能因為這些外在的東西影響我們的道心”賈有財看出了包不同的疑惑,給包不同解釋了一下。
“叔……,你……”包不同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到底有沒有東西,我可真不知道,你自已去看看吧,我得去科室了,有事晚上來找我,我白天要跟著黃先生學習”賈有財拍了拍包不同的肩膀離開了。
一個十九歲的人拍一個四十幾歲人的肩膀,拍的是那麼自然,那麼正常。
“爹,他真是我爺爺的師兄弟?”包思桐說道。
“絕對是,並且他還是個信人”包不同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同,我感覺我現在好了很多,聽到了你爹的消息,我的心也放下了,我們回家吧?”王淑清對包不同說道。
“回家”包不同給母親辦了出院手續,回到了家裡。
“你爹有話對你說?”回到家裡,王淑清讓兩個孫子去了學校,讓兒媳婦去做吃的,她把包不同叫到了跟前。
“媽,師叔把我爹以前留東西的地點告訴了我”包不同說道。
“你爹留東西了嗎?我還以為那些東西都讓鬼子給搶了,誰能想到他居然藏到了香港呢。還是你爹有遠見,上海和京城不留大錢,一有錢就讓人收走,然後把錢帶到香港來,這樣能把損失降到最小。不過,你師叔是不是不知道裡麵有什麼東西?他要是知道可能有大筆錢,他不動心嗎?”王淑清說道。
“媽,他知道裡麵是貴重物品,他修的是道,對於外物不看重,他怕影響道心”包不同說道。
“這樣的信人,以前聽說過,但是沒有見過,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居然發生的我們的身上了,你去取出來吧。人家不要,我們不能不給”王淑清對兒子說道。
“知道了媽,我晚上帶思桐去取,思城還是太小了,守不住秘密,這樣的事情隻能是我們親自去,財帛動人心,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賈有財”包不同說道。
“你們也小心著點”王淑清閉上了眼睛,又開始回憶與包書星一起生活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