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也上班了”楊瑞華對鄰居位家媳婦也說了,然後在家的婦女們討論了一陣。
何雨柱上班之後,先接收了兩個臨時工,崔大可和梁世傑,給他們安排好了工作,在食堂裡等一了會兒,他扛著大棗,提著蜂蜜來到楊保國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門口果然是冷冷清清的,連一個來彙報工作的都沒有,和在李懷德辦公室門口排隊的成了鮮明對比,這種情況讓何雨柱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廠長”何雨柱進門後,把東西放到了一邊,他看到楊保國自已整理文件,弄的灰頭土臉的,直接哽咽了。
“柱子來了?找我有事?要是工作上的事去和懷德說,個人的事和我說”楊保國看到是何雨柱,放下了手裡的文件。
“廠長,我給你拿了些大棗和蜂蜜來,你胃不好。東旭哥說吃大棗、喝蜂蜜水對胃有幫助,你去了三線你得注意,那裡的人天天吃辣椒,你得和食堂說清楚你身體的情況”何雨柱把頭仰了起來,他自已眼裡的淚掉下來。
楊保國明白了,何雨柱也聽說了自已要走的事情,是來送自已的。
“柱子,你沒看到我辦公室這麼冷清嗎?你不怕懷德不高興?”楊保國問道。
“怕也沒辦法。他一個大領導怎麼可能沒有這點容人之量。我隻是來看看你,又不說他的壞話”何雨柱說道。
“我洗把手,整理的也差不多了”楊保國說著來到了門後麵,洗了洗手,招呼何雨柱坐到了休息區,還給何雨柱倒了一杯水,結果暖瓶裡麵沒有熱水,楊保國隻好尷尬的笑了笑。
“廠長,非走不行嗎?李廠長也不是趕儘殺絕的人,他和有財關係好,我去求求有財叔,讓他和李廠長說說,他當正廠長,你當副廠長也行呀,去西南太苦了,你今年也快五十了,身體不一定行”何雨柱的眼圈紅了。
“柱子,你有心了,我去哪裡不是懷德能說了算的,我是國家的乾部,要聽從上麵的安排”楊保國有點感動。他當了多年乾部,世態炎涼這一套比誰都清楚,他一公私合營就是廠裡的負責人,提拔了不知道多少乾部,沒想到有了流言之後,前來看自已的唯一的一個人竟然是何雨柱這個渾人。
仗義多是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楊保國對這句話有了更深的理解。
楊保國的話說完,何雨柱眼裡的淚掉下來了。
“不行彆當這個乾部了,我老婆現在也有工作了,家裡收入也可以,能養活你們兩個人,我還是覺得去西南不好”何
雨柱說道。
“我有兒有女,還用得著你來養活。你有這份心挺好,我記在心裡了”任憑楊保國見過了大風大浪,但是麵對如此的赤子之心,眼圈還是紅了。
“二叔,你真要去西南嗎?”這時候楊為民來了。
“你不在醫院裡待著,你出來乾什麼?你的傷好了?”楊保國看到楊保民拄著木棒,一瘸一拐的樣子就有點生氣。
“二叔,你真要走了?”楊為民又問,他看出來了,樓那頭李懷德辦公室門口排著隊彙報工作,自已二叔的辦公室裡隻有一個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