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就是婁董事?那還真是有錢人。不過有錢人也生病嗎?不是說他們天天吃好的嗎?”宋京哲又問道。
“這話讓你說的,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人吃的不好生病,吃的太好了也生病”賈有財笑了笑回到了自已的辦公室。
“丁醫生,那個人原來是個大資本家,自已家居然有小汽車。紅星軋鋼廠以前就是他家的”宋京哲回到辦公室後對丁秋楠說道。
“有錢人也來找科長看病嗎?”丁秋楠問道。
“我們科長的醫術高廠裡的人誰不知道?婁董事是以前工廠的老板,這些事情當然也會知道。看病當然得找水平最高的人了,不找科長,還能找我們嗎?”宋京哲說道。
“我也想成為像科長這樣醫術高的人”丁秋楠現在對賈有財可以說佩服的是五體投地,簡直無法形容自已對他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賈有財醫術高、長得好、年輕、還是乾部,簡直就是軋鋼廠所有未婚女青年們的夢中情人,丁秋楠今年二十一歲,也沒有結婚,當然心裡也有一點點的想法。
當然了,賈有財和科裡以前的楚護士訂婚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也澆滅了無數少女想嫁給賈有財的想法。
“我比你還想,我今年二十歲,比科長還大一歲,可是我的水平和他一比,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但是我有什麼辦法?他是中專畢業,我也是中專畢業,但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宋京哲說道。
“是不一樣。但是可以通過後天的學習來減小差距呀。我現在特彆想上大學,楚護士就是到大學裡麵深造去了”丁秋楠說道。
“你還是醒醒吧,楚護士和我們可不一樣。算了,不說了,還是看書吧”宋京哲不想說話了。
其實他話裡的意思丁秋楠是知道的,不就是楚晴家裡有大領導嗎?是呀,家裡有大領導,乾啥事也方便,自已家裡沒有領導,小領導也沒有,也不認識大領導,自已所認識的最大的領導就是自已的科長賈有財,但是他認識大領導,聽說部長他都認識,如果賈有財要幫自已上大學,應該能行,但是怎樣才能讓他幫助自已呢?丁秋楠開始想這個問題。
丁秋楠有丁秋楠的惱。遠在機修廠的楊為民更是苦惱,主要是他沒有希望了,他感覺二叔楊保國拋棄了他,自已一心為二叔好,結果卻落了一個以配到機修廠的下場,楊為民明白,如果二叔不管自已了,自已回去的可能性就相當的渺茫了,更不說被提拔了,自已和於海棠可能真的沒有了未來。
必須想辦法改變自已,楊保國不仁,那麼就不能怪自已不義了,楊為民心裡湧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投到楊保國的對手,李懷德的旗下。李懷德對待有用的人那是相當的好,賈有財就是一個典型,入廠才幾個月就被提拔成了科長,副處級的乾部,劉峰混了一輩子,不也是一個副處級嗎?在機修廠這種單位有什麼前途可言?
怎麼才能讓李懷德接受自已呢?自已在表彰大全的時候罵賈有財,結果李懷德誤會給成罵他了,一個副廳級領導被不眾羞辱,心裡肯定會有疙瘩,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消除這個疙瘩。楊為民陷入了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