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球你媽呀。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讓你起名,你就是不聽”賈張氏想了一下,然後突然暴起,對賈東旭的背就是兩巴掌。
“媽,你這是乾什麼?有話好好說不行嗎?”賈東旭跑遠了,跑到了賈玉山屋裡,有三爺爺在,母親不好意思動手。
“又挨揍了?”賈有財笑著問道。
“三叔,好好的一個名字,我媽不認可。哎!”賈東旭歎了口氣說道。
賈玉山和賈有財笑了起來,一邊吃東西的小當看到三太爺和三爺爺在笑,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今天晚上對於95號大院的賈家來說,又是一個好日子,因為賈東旭正式開上車,秦淮茹又懷了孩子,賈東旭今天晚上喝了兩杯,醉酒之後的賈東旭失態了,他趴在院裡哭,想起了早世的父親和剛去世不久的師傅易中海,嘴裡說著一些彆人聽不出的話;哭完了賈有福和易中海,他又抱著賈有財的腿放聲大哭。
張翠花過去打了他兩下,讓賈有財攔住了,“大嫂,讓東旭哭吧,看來這些年他的壓力也很大”。
張翠花其實也有點明白兒子,他當然有壓力,有一個八級工師傅教他技術,可是他七年多的時間一直停在一級工的位置上不動,彆的人嘲笑、譏諷,師傅無奈的歎息,妻子傷心的眼淚,母親生氣的嗬斥,都讓他壓力山大,太苦了。
自已終於成了一個司機,幾個月的努力學習有了回報,在這一刻他心情得到了釋放,得到了宣泄,他哭的像個孩子。
“想不到東旭哥這麼豁達的人也有傷心的時候?”劉光福看著賈東旭哭的這麼難過,有些不解的問閻解曠。
“等到你成了一名人人羨慕的水電師傅時,你也想哭。光福,你得到過彆人的認可嗎?我們兩個上學成績不好,老師看不起,同學不願意和我們玩,家長不理解,總以為我們不努力學習,我們不想學習好嗎?但是我們是那塊料嗎?”閻解曠問劉光福。
“在學校裡我的朋友不多,隻有你、林波還有賈東永,賈東永是學習好還能願意和我們一起玩的唯一一個人。在院裡家坤也是朋友。但是對我幫助最大的人就是有財叔,沒有他我可能還在學校裡混日子,然後畢業了去車站乾零工”劉光福說道。
“我們和東旭哥一樣,他也是被有財改變了的,所以他抱著有財叔的腿哭。我們也好好的學吧,我們讀書不行,可不能再工作不行了,那樣人家真瞧不起我們了,我們要對得起有財叔對我們的幫助”閻解曠說道。
劉光福重重的點了點頭。
賈東旭是高興的哭,而許大茂則是在家難過的想流淚,好兄弟已經有兒、有女,還有乾女兒,現在老婆又懷孕了,而自已想找個寡婦卻是這麼難。年前父親打聽好的小寡婦成親了,直接嫁給了男人的弟弟,也算是雙贏了,有人養家,還都是同姓的孩子,所以難過的隻有許大茂父子。
“大茂,你也彆太難過了,我再打聽彆的,肯定會有”許富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