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楊的廠長的侄子?我操,到底誰呀。我知道的大廠廠長裡麵姓楊的有兩個,一個是紅星軋鋼廠的廠長楊保國,我家在解放初也在這個廠裡有點股份,後來公私合營的時候國家收購了;再一個就是第一紡織廠的廠長楊永軍,很仗義的一個長者。他們兩個人都是兄弟四五個,有侄子不奇怪,但是今天這個是誰,我有點想不出來了。”莊磊說道。
“沒事,想起來再帶他過來玩,今天他贏的可不少,得讓他請你喝酒”打手負責人說道。
“我個狗東西也贏了我一萬多塊錢。我操,我咋回去和我爹說呀,我必須找出他來,還我一半也行呀”現在的莊磊有些後悔了,早知道這樣就叫兩聲楊哥了,都是自家兄弟,也不丟人,這下好了,丟了一萬多塊錢,回家一頓好罵是跑不了了。
莊磊走了,被口罩男打倒在地的莫路星也一瘸一拐的站起來了,來問賭場負責人口罩男是誰,他要報仇。
“星哥,叫啥名字莊磊也沒想起來,是他的朋友,但不是多麼親密。好像是紅星軋鋼廠或者是第一紡織廠廠長的侄子”賭場負責人說道。
“有線索就行,這個狗東西打的我太狠了”莫路星不止是身體上疼,他心裡更疼的慌,輸了這麼錢,回這也不好交代。於是他心裡特彆痛恨那個姓楊的口罩男。
莊磊今天心情不好,自行車騎的有點快,在經過一條胡同時,他被人從自行車上用木棒打倒在地,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等莊磊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已好像被人抬著走,自已被裝到了麻袋裡麵,現在的他也不敢說話。
走了好久,莊磊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的路,然後他被重重的摔到地下了。
“忠哥,直接丟到水裡不行嗎?大冬天的挖坑多累呀。再說了地也凍住了,也挖不動”莊磊聽著好像是石頭的聲音。
“莊磊他爹多少有的點能量,我們必須毀屍滅跡。我們為了他被人打的這麼狠,他一分錢不給,我埋了他,我咽不下這口氣”忠哥的聲音響起來了。
莊磊現在也不敢裝了,在麻袋裡連連求饒,表示一定給錢,但是今天的錢都讓人贏了去了,明天一定給他們送去。
“莊磊,你早這樣多好,現在晚了”忠哥的聲音說道。
“我錯了,是
我錯了,我明天一定給錢,我肯定不會報複你們,明天我就回鄉下”莊磊說道。
“你能給多少?”石頭的聲音問道。
“每人一千塊,不兩千塊,我說到做到”莊磊說道。
“忠哥,要不我們信他一次?”石頭問道。
“好,是天把錢送到我家,要不然你自已想想後果,我們兄弟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忠哥說完之後,莊磊聽著幾個人的腳步聲遠了,掙紮著從麻袋裡麵出來了。
出來後,是一片光亮的水麵,莊磊哭了,很傷心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