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娣,我是你媽”楊瑞華被女兒說了一頓,有點生氣了。
“我知道你是我媽,你要不是我媽,我一句話都不會和你說。我和你說這些,是讓你知道你差在那裡,就是我的叔叔是賈有財,你天天坐在院門口,東家長、李家短的也沒有用。當然了,大哥、二哥可能不會離家出走了,但和家裡的關係也絕對不會好。你和我爹得想想自已的原因。”閻解娣又說道。
“我和你爹你有什麼問題?我們養大你們四個孩子多辛苦,受的罪多了去了”楊瑞華說道。
“誰家養孩子不辛苦?媽,有一句古話叫靜坐常思已過,閒談莫論人非。你好好的考慮一下吧。我去後院了,今天晚上有財叔請我和三哥吃飯,我早去幫忙”閻解娣和母親說不通,她索性什麼也說了,放下碗去了後院。
“老閻,你看看這姑娘也變成這樣了”楊瑞華不滿意的看向了閻埠貴。
“解娣說的話有道理,看來她的書沒有白讀,她在讀書方麵比我們三個兒子強多了,說話有理有據,還能旁征博引,像個讀書人”閻埠貴說道。
“我是說她也不和我們一條心。還有賈有財也是,請了這麼多人,解曠和解娣都請,就不請我們”楊瑞華說道。
“解娣天天在後院幫忙乾活,解曠欠了有財人情,過年還給賈叔送了年禮,人家有財是答謝人情,你有什麼人情在裡麵?要說人情,也是我們欠了賈有財人情,解曠的工作人家幫忙聯係的,一口水都沒有和我們家的。”閻埠貴嘴上這麼說,但其實心裡也有點失落,一個院裡住著,你請了很多人,我是院裡的文化人,老板還是管事,你都不請,真是讓人無語。
下午兩點以後,95號大院的後院那真是太熱鬨了,賈有錢一家人也來了,加上院裡的孩子們,來回的跑;劉海中、鄭齊等人搬出了小桌子放在了院裡太陽底下,幾個四十歲以上的人在桌邊喝茶聊天,年輕人靠在牆根說話,婦女們給何家父子打雜。
四點多的時候,劉光福等人抓魚回來了,還特意拿出了一部分收獲,從供銷社裡打了散酒來。
“家坤,你們買的不少呀?不是用你們裝魚的壇子裝的酒吧?”賈東旭問鄭家坤。
“東旭哥當然不是,花了五毛錢買了一個新壇子,打了十斤酒,一毛五一斤,光福問售貨員了,這種酒賣的最好”鄭家坤說道。
“你買了這麼酒,鄭叔能讓你喝嗎?不白買了?”賈東旭又問。
“東旭哥,你這是什麼話?我們天天吃有財叔的雞蛋、點心什麼的,能有機會回報一下,不是應該的嗎?我是不能喝,你們喝不就行了,我長大了再和你們喝”鄭家坤說道。
“人家誰都比你知道好歹,你除了吃還知道啥?”張翠花對兒子說道。
“賈大媽,東旭哥除了吃,還知道喝,除了會吃、會喝他彆的東西會的也不多,但是這就不錯了,人不能太全麵,哪有會吃、會喝還會乾活的人?”許大茂開了個玩笑,現在的張翠花也不生氣,跟著大家笑了起來。
“許大茂,我要打死你”賈東旭生氣了,向許大茂追去,許大茂看事不好就向外麵跑,當然了賈東旭跑的快,在院門口就把許大茂抓住了。
“賈東旭,你三叔在家不?”賈東旭剛要踢許大茂的屁股,有人叫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