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公社是根長青藤,社員都是藤上的瓜……”太棒了,趙月這時已來到了賈有財的背後,把歌詞讀了一遍,然後不住的誇獎。
“我給你小聲的唱一唱,你聽聽”賈有財感到脖子有些癢,那是趙月的呼吸喘出來的氣。
“好呀”趙月拿過另一把椅子,坐在了賈有財的身邊,賈有財小聲的唱了一遍,趙月開始寫曲,兩個人還時不時的討論一下。
室內的溫度在升高,氣氛也變的旖旎起來,由於眼神不斷的交彙,最後兩個頭挨在了一起,然後嘴巴不小心也碰到了,所以一切也都順其自然了。
一個是十八歲的小夥,另一個是久曠的少婦,所以很激烈。
事情的變化有些出乎賈有財的意料,但是他是修道之人,萬事隨心,所謂的道法自然就是如此了,既然發生了,那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吧。
到了淩晨兩點,賈有財走了,說去黑市的,不能在溫柔鄉裡泯滅了自已的鬥誌,出了帽子胡同,賈有財先是到文麗經常去的小院補充了一下物資,然後給趙月這裡補充了一下,她今天累壞了,睡的很死。
賈有財回到了95號院,廚房裡已多了一個豬頭和一掛下水肉。他早就對何雨柱說了,所以一大早,何雨柱便來到了他家的廚房裡,看到了豬頭和下水,到跨院收拾出來,泡到了水裡。
他回到家裡包了兩包料,說到下午放到大鍋裡燉的時候放進去,他到時讓於莉過來燒火,賈有財笑了笑,“柱子,讓你媳婦和雨水晚上都來吃,重點是明天晚上,我們辦公室的同事們要來吃餃子,晚上的時候我和京茹說一聲,記她早把韭菜割出來,你把肉處理好,讓於莉和京茹早包,我們回來後就吃”賈有財也不和何雨柱客氣。
“有財叔,你放心吧。我和鐵帥說了,他這兩天也給我們準備了兩個豬頭,還有點肉,今年都能過個好年”何雨柱彆看他有個外號叫傻柱,但是他一點都不傻,相反的他還挺聰明,並且也是個重情義的人,賈有財幫忙他很多,他都記在了心裡,也是想著有機會要回報一下的。
“柱子,你一大早上忙啥呀?”賈東旭現在工作很累,晚上還為了生兒子忙碌,所以天天都像睡不醒似的。
“廠領導今天要來有財叔家裡慰問,晚上要在他家裡吃飯,我提前把豬頭啥的處理了”何雨柱說道。
“廠領導慰問啥意思?慰問誰?”賈東旭有點不太理解。
“你傻了嗎?當然是慰問你三爺爺。你三叔多年了,能用慰問這個
詞嗎?”張翠花一聽自已的兒子說話不靠譜,上來就是一巴掌。
“媽,我隻是問問,你上來就打,太不合適了”賈東晨有些不高興。
“誰讓你這麼傻的?”張翠花說道。
“東旭哥,廠裡人都說,你出生的時候肯定是頭被擠了一下,長像上和有福大爺一樣,但是這大腦既不像賈大爺,也不像賈大媽。肯定是受過傷”何雨柱補了一刀。
“傻柱,你滾”賈東旭被發小說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