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育森答應了範永生的要求,這時派出所的齊飛也來了,和邢育森一起給範永生做了筆錄,然後邢育森安排人又從車間帶出來了兩個人,一起交給了齊飛。他自已則給領導們彙報一下。何雨柱他們早忘記了。
範永生和兩個車間工人上了車走了,但是何雨柱、張翠花等人還在保衛科裡可沒有走,按說保衛科裡的人應該問他們一下的,但是這是邢科長安排的,沒有必要問,隻要來到了保衛科,不讓彆人懷疑就行了。所以他們來了之後,保衛科的人讓他們來到了一個房間裡,有座位,有爐子,並且還有人給他們沏了茶,大家可以聊天,也可以休息。
而鄧健而被關到了另一個房間裡,同樣的是沒有人理他,問他要等到先問範永生,看看他那邊的情況再說,當然了直接放出他來是不可能的,必須查過了之後,沒有問題才能放。
“同誌,你不做個筆錄啥的嗎?”鄧健來到房間裡後,叫住了想要離開的保衛隊員。
“你有什麼好做的?等著吧”保衛隊員回了他一句,便想出去,因為這種案子,一個保衛隊員是沒有資格問的。
“啥叫有什麼好做的?凡事得講理吧?何雨柱打我了,並且老範讓那幫女人脫了衣服,她們是不是耍流氓?現場至少有百人看到了”鄧健問道。
“你傻了?是範永生耍流氓好不好?他的事現在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他夠嗆了”保衛隊員回了一句,因為是邢科長親自審問範永生,按保衛隊員的猜測,這人肯定是重罪,他便關上門出去了。
鄧健懵了,現在保衛科辦事這麼草率嗎?大家一起來的,我這裡還沒坐下,你那裡先審問清楚了?並且老範還夠嗆了,夠嗆是什麼意思?這他媽舊社會的軍閥都乾不出來,邢育森想一手遮天嗎?比趙高還要狠嗎?
鄧健越想越氣,便對著房門破口大罵,罵邢育森,罵保衛科的其他人。
保衛科的同誌也不屑理他,來到保衛科後比他囂張的有的是,最後出去的時候沒有一個不哭的,“彆看他現在鬨的歡,小心秋後拉清單”保衛隊員小胡說道。
“柱子,那個傻逼在這裡吵?”張翠花今天上午有點累了,這裡溫暖舒適,剛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沒想到被人吵醒了。
“被我打的那個鄧健,全身上下就他媽嘴硬,一個記吃不記打的貨”何雨柱現在很自豪,因為他感覺自已也立功了。
“太吵了,不行我忍不了,我過去罵他兩句”張翠花越想睡,那個鄧健高一聲、低一聲的罵人,嚴重影響了她的休息。
“鄧健,你媽逼吵啥?你活不起了,想死嗎?”張翠花來到了關著鄧健的房間。
“你是那個肥豬?”鄧健對張翠花的聲音特彆有印象,就是她喊了一句姐妹們動手,然後範永生就被製服了,並且自已被何雨柱打倒在地之後,清晰的看到張翠花拿著小剪刀給範永生剪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