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怎麼樣了?門口那個誰也太莽撞了,彆讓他在這裡工作了”市長說道。
“他傷到頭和內臟了,摔的不輕。現在還沒醒,什麼時候醒不一定”焦主任小聲的說道。
“他要是好不了,我們怎麼和人民群眾解釋?群眾來市政府反映問題,被打死了?我們真比白狗子還壞嗎?”市長直接拍了桌子。
前來開會的政府副職、各局長們隻能低下頭,讓領導罵一頓出氣。
“都抓緊時間辦,你們不要以為這裡是東北,京城的領導們就不知道,有心人很多,和京城聯係的渠道多的是。同誌們,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市長對大家說完,散了會。
鄭光明和劉榮兩人說什麼也沒有想到兩人突然變成了過街老鼠,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同事們們的臉上鄙夷的神色沒有任何的掩飾,話裡話外全部都是刺耳的話,並且院長親自出麵把他們趕回了各自家中,並且要示他們不要外出,有事情會隨時找他們進行調查,並且毫不掩飾的說你們兩個想走也不一定走的了。
“完了”鄭光明回到家裡後說道,他是一名副院長,今年才四十歲,妻子已經病逝了,家裡幾個孩子也大了,想追求一點自已的幸福有錯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他現在心裡對劉榮全部都是恨意,認為是這個女人毀了自已的前途。
哈市不能待了,這個事了結之後,讓自已的大哥給換一個地方吧,可惜了自已在這裡多年的經營。鄭光明並不擔心自已的命,賈玉山死不死的和他沒有關係。他隻是表示出對劉榮的欣賞,從來沒有親口對她說過要賈玉山的命,那是她的自作主張,現在事情既然出來了,自已肯定是毫不知情的。這樣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就是可惜還沒有上手,也幸虧自已忍住了,要不然真不好全身而退。
鄭光明不擔心,不代表劉榮也不擔心。她做過虧心事,就怕鬼敲門,藥是她親手下的,她怎麼可能不害怕呢?她現在全部的信心就是來自鄭光明,並且鄭光明的哥哥是大領導,她認為鄭光明不可能不管她,所以她一直沒有承認。時間長了自已是頂不住的,他們現在等賈玉山醒,而劉榮則盼著賈玉山死,他死了什麼事情都能推出去了。
其實劉榮現在也特彆後悔,她當初沒有想害賈玉山這種想法的,是她的母親一再的和他說賈玉山多麼沒有出息,而鄭光明不僅自已是領導乾部,他的哥哥更是大官,嫁給他對娘家哥哥弟弟都有莫大的好處,所以久日久之後她心動了,母親給她拿了藥,她下到了賈玉山的雞湯裡。
回到家裡,隻有劉榮自已,兩個兒子去上學了,母親也走了,她想找個人商量一下都沒有可能,所以她特彆的焦慮。
賈玉山從早上進入了病房一直沒有醒來,但是醫生說了,他隨時會醒來,他是案件的關鍵人物,所以有兩個公安在病房裡守著他。
賈有財這邊隻有一個護士,和政府的一個工作人員守著,他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並且醫生也不能確定他醒來的時間,所以政府來的人還有護士都不是特彆上心。
哈市的夜晚又來了,冬風依舊凜冽,政府的工作人員已經走了,把賈有財委托給了護士,而護士則在另一張病床上休息了。賈有財慢慢的起身,來到了護士身邊,給她紮了兩針,她睡的更加香甜了,打開窗戶,賈有財從四樓上跳了下去,他今天晚上要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