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晨,賈東旭帶著兒子賈梗離開了95號院,張翠花和秦淮茹把兩個人送到了院門口,看著孫子小小的身影,張翠花忍不住流淚了,她真的很不希望孫子離開自已的身邊,去體校吃苦受累;但是他確實不愛讀書,和賈東旭一樣,聰明的頭腦沒有用對地方,為了他的前途,不得不下狠心這樣做了。
秦淮茹也是紅著眼睛,直到賈東旭父子的身影全都看不見了,兩個人才回到了院裡。
“咋了?不舍得?”賈有財推著自行車出來了,正好看到了紅著眼鏡的張翠花。
“有財,棒梗才七歲”張翠花哽咽了。
“他天天守在你身邊,能有什麼出息?賈東旭為什麼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因為你太溺愛孩子。現在你管的嚴格了,他是不是變好了很多?所以教育孩子一定不能溺愛”賈有財安慰了一下張翠花。
“賈大媽,有財叔說的對,孩子得放出去讓他長本事。並且你完全不用擔心棒梗,那個孩子能欺負得了他?他不欺負彆人就不錯了”何雨柱出來了。
“柱子,你得教孩子點正經東西,彆動不動就傳授一些你小時候的經驗”張翠花不滿意的說道。
“到點了,快走吧”賈有財說道,現在他也明白了,棒梗為什麼各種辦法層出不窮,原來一直是認為賈東旭教的,結果是另有其人,原來真正的老師是何雨柱。
賈東旭父子到了體校門口的時候,賈有錢父子三人也到了,把三個孩子送下,賈有財和賈東旭叔侄離開了學校,站在學校門口,兩個人看著裡麵,久久不願意離開,誰不父母不疼孩子,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二叔,走吧。東平和東正肯定能行。王教練是三叔的朋友,肯定對他們很好,你和二嬸放心吧”賈東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著沉默寡言的賈有錢,他安慰了一下。
“東旭,我們賈家人不怕吃苦。也應該一代比一代強,我很放心”賈有錢說了一句沒有邏輯的話,把頭轉了過來。
“二叔,還有幾天就是元旦了,二弟弟、三弟還有棒梗他們都會放假。你今天休息了?”賈東旭和賈有錢一起向回走。
“是呀。我得去上班,去年這個時候我和你嬸每天都愁的想死,跟本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好在村裡都是我們自家人,還算幫忙,這才沒有餓死。我哪裡會想到能有今天這樣的生活呢。多虧了三叔,和有財”賈有錢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圈都有些紅了。
“我們家也是多虧了我三叔,對了二叔,你見過三爺爺嗎?”賈東旭問了賈有錢一個問題。
“咋沒見過?三叔年輕的時候參加革命工作,一直在外麵,偶爾的時候也會回村裡,那時你爹已經進城了,有財和三嬸還有家,經常見到。不過自從三叔去了東北,我也有七八年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他身體好不好?”賈有錢想到了他的三叔賈玉山。
賈玉山的身體現在並不好,他自已雖然是醫生,但是醫術一般,並且長年戰爭生涯讓他的生命有些透支,所以進入冬天以後,他感覺一直不舒服。也沒有給自已的大兒子賈有財寫信,甚至收到了戰友秦勇的邀請信後也沒有回信。
這幾天賈玉山咳嗽的有些厲害,他害怕傳染給兩個兒子,所以一直住在了醫院裡,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在自已咳出的痰裡發現了血絲,他感覺自已的病可能不太好,於是他給兒子賈有財寫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