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私闖民宅,意圖強奸被人抓到這裡,有什麼想說的嗎?”齊飛又問吳福貴。
“不是搞活動嗎?”吳福貴這時候的酒還沒有醒,還搞不清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搞你媽呀?姓名”齊飛差點笑出聲來,什麼東西呀,被人打的渾身紫青爛黑的了,又被光著身上大老遠的送到了這裡,還他媽說胡話,這是喝了多少呀?
“我叫吳福貴,家住……”吳福貴因為參與賭錢被打擊處理過,所以對這一套流程很熟悉,把自已的情況說的清清楚楚。
“你對象是誰?”齊飛剛才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他想再確認一遍。
“報告政府,我對象叫劉嵐,是紅星軋鋼廠的食堂工作人員”吳福貴說道。
齊飛的心放到肚子裡了,他看了下張翠花,心想這陣仗搞的挺大呀,“強奸,這可不是個小罪名”。
“今天晚上做什麼事了?”齊飛又問吳福貴。
吳福貴現在也沒有醒酒,他隻記住了搞活動,其他的都斷片了。
齊飛突然有點同情這個綠頭男人了,歎了口氣,安排人給劉淑貞、張翠花等人做筆錄,把吳福貴關了起來。
弄完這一套快晚上十一點了,從派出所出來,幾個女人特彆興奮,還討論著今天救人的細節。劉淑貞沒有和她們一起走,而是一個人離開了派出所,和兩個兒子彙合,直接去了火車站,天一亮就坐上了去保定的火車,從此和京城說了再見。
劉嵐和兩個女兒哭完了之後,擦乾眼淚,給孩子們做了飯,兩個孩子睡了後,她一夜都沒有睡好,門外有點動靜她都會起來看看,就這樣一夜過去了,吳福貴沒有回來,劉嵐知道他可能真回不來了。
給孩子們做好了飯,孩子們去上學,她去上班,來到了廠裡,張翠花朝著她笑著點了點頭,她知道事情成了,她鼻子一酸,淚水差點掉落下來,她受的委屈太多了,現在終於迎來了好日子。
吳福貴在派出所被關了一夜後酒醒了,他醒了後感到渾身體疼,並且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自已的,還有自已為什麼又被關了起來,吳福貴的頭都大了,昨天晚上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他沒有一點印象。
齊飛等到孫軍上了班之後,把昨天晚上接的案子向孫軍進行了彙報。
“這個吳福貴就是劉嵐的對象,那個酒鬼?”孫軍看了看筆錄說道。
“對呀,事實清楚,證據確鑿,是強奸”齊飛說道。
“這些人玩的挺狠呢。按法律辦吧,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不加也不減”孫軍說道。
“我為什麼被關起來?為什麼”吳福貴在羈押室裡開始大喊大叫了,結果沒有人管他。等到十點多,他又被提審了。
“吳福貴,你膽子真大,竟然敢強奸。”孫軍看了看吳福貴說道。
“領導,我沒有強奸,我什麼都不記的了”吳福貴一聽自已的罪名就懵了,強奸不同於打牌,那是重罪,於是趕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