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得給他回封信了,和他說說他走了之後院裡的情況,賈有財拿起紙筆,寫了一封信。
他收起寫好的信,又想到了寫給何雨柱的信,好奇心上來了,心想裝在自已信封裡的信,自已看一看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於是他瞬間說服了自已,打開了寫給何雨柱的信。
看字跡還是閻解放代筆的,是以何大清的口氣寫給何雨柱的。
看完信,賈有財有好幾個地方不是特彆理解,你說你給孩子寫信,說自已離婚了後生活的多麼孤單什麼意思?想再續弦嗎?第二個就是,你問何雨柱的婚事也正常,為什麼要說你是能找媳婦了,可是你爹可是一個人了?這一句什麼意思?話裡話外就是再娶一個;第三個地方就是找聽易中海乾什麼?易中海被判了十年你不知道嗎?
賈有財突然想到了一件可怕和事情,那就是何大清惦記上了一大媽。其實一大媽年齡也不算太大,隻有四十五歲,由於沒有生過孩子,和易中海生活這些年,雖然說生活的很節儉,但是也不缺吃穿,模樣還算清秀。
易中海扣了你孩子的生活費,你就要挖牆角?把易中海的老伴弄走?這他媽是人乾的事嗎?賈有財直接理解不了。
賈有財出了辦公室門,這時已是深秋時節,樹上的葉子都快落沒了,風一吹沙沙的飄到了一邊,深吸一口氣,然後用力的呼了出去,心裡稍微好受了一點。
這時賈有財轉念一想,易中海去了西北,十年的刑期,那裡生活環境惡劣、供應更緊張,易中海也是個沒有吃過多少苦的人,還真不一定能回來了。
一大媽一個人孤單的院裡生活,並且現在院裡的人都孤立她,她生活的很壓抑,她也沒有生活來源,靠易中海以前的積蓄生活,但是那是死錢,花一分、少一分,早晚都是死路一條,靠賈東旭,她如果有更好的選擇,應該不會去賭賈東旭的人性。
和何大清生活到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是一個雙贏的結果,何大清也有了媳婦,一大媽也有了依靠,這個何大清還真有點意思。
賈有財不停的想著何大清,這讓保定市第一紡織廠和何大清沒法休息了,躺在自已休息間的何大清一連打了好多個噴嚏,“是不是著涼了?不行明天穿小襖吧”何大清緊緊的裹了一下上衣,走出了自已的休息間。
紅星軋鋼廠吃飯的時間到了,賈有財和醫務室的同事們,向機關食堂走去。
“劉班長,那是誰呀?這麼霸道,敢不排隊?”張翠花這時的工件是發饅頭,他看到了一車間工人橫衝直撞,從後麵直接插到了隊伍的最前麵,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這是二車間的郭大撇子,人可壞了,經常欺負婦女,仗著家裡兄弟們多,經常欺負同事”劉嵐不屑的說道。
“就沒有能治了他嗎?”張翠花又問。
“不和他一樣。狗咬了你一口,你還再回頭咬狗一下嗎?”劉嵐說道。
“我最看不上這種人了,找個機會治治他”張翠花說道。
“我早就想這麼辦了,下午我們合計一下”張翠花的話得到了劉嵐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