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福今天挨揍了?”賈有財問道。
“有財叔,沒挨揍,可是我害怕。我想我二哥了,你說我二哥去哪裡了,他為啥沒回家呢”劉光福看到了賈有財,心底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哭出聲來了。
“光福,人長大了之後的苦惱會更多。並且每個人走的路也不相同,你二哥和解成天天在一起,兩人應該是到彆的地方生活了,可能他們會生活的很苦,身體也許會很累,但是他們的心情是歡快的。我感覺他安頓好了後會給你寫信的”賈有財安慰了一下劉光福。
“有財叔,我大哥沒回老家嗎?為什麼我媽說大哥、二哥回老家了?”閻解曠問道。
“你大哥應該和光天在一起,不會有事的。二哥雖然不知道他在哪裡生活,但是你二哥是個聰明人,應該生活的更好。回老家是不可能的,老家現在太難了。你媽這樣說,可能有她的苦衷”賈有財回答了閻解曠的問題。
“可是他們兩個為什麼要走呀?”閻解曠還不是理解。
“我剛才說了,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選擇也不一樣,生活方式也不一樣,這裡的生活他們適應不了,隻能換一個地方繼續生活。彆擔心他們,他們肯定都不錯”賈有財說道。
“有財叔,我家裡真的沒錢嗎?”閻解娣問道。
“這個問題你真是把我難住了,你爹是小學老師,京城是一類標準,你爹教學時間長,月收入大約五十元左右,不過人家孩子多,就他一個人掙錢,所以不富裕是真的”賈有財解釋了一下。
“可是不至於吃鹹菜也按根數吧,讓大哥原來的對象那邊聽說了,親事都散了”閻解娣說道。
“解娣,這就是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的表現。不是你有錢沒錢的時,在明朝時期,有一個嚴監生,嚴監生家裡足有十多萬銀子,可謂是非常的富有。然而,在他臨死之際,卻為油燈裡點了兩根燈草,而久久不能咽下最後一口氣,在挑掉一根燈草後,才最終咽氣。”賈有財舉了一個例子,對閻解娣說道。
“賈醫生,剛才說的誰呀?我們街道沒有這樣的人物,或許隻有閻老師能做出這樣的事來”街上的胡大媽、劉大媽兩人來了,到賈有財的診室針灸。
“說笑了,閻老師可不是那樣的人,屋裡吧,現在外麵還是有些涼了。解曠,屋裡有熱水,端出去吧,等會我拿出針來,你們就不敢進來了。吃完東西,要記的喝點水”賈有財囑咐了診室門口的閻解曠三人。
天黑了,診室門口按例是孩子的天下,大孩子玩大孩子們的,小孩子玩小孩子們,再小的孩子跟著大孩子們跑,母親或者奶奶在後麵跟著,怕他們摔倒。
青年們吃完了飯,也在牆根坐著,今天的話題就是何雨柱了,主要有兩大問題,一是討論何雨柱到底有沒有拉到小手;二是何雨柱現在成了領導乾部,能不能和二大爺
一樣裝逼。
兩個話題一出何雨柱直接惱羞成怒了,追著賈東旭打,但是賈東旭現在是專業運動員,能是一個廚子能追上的嗎?所以何雨柱多次無功而返。不過他和賈東旭的互動,給大家帶來了無窮的歡樂。
青年們讓何雨柱說一下今天去逛大樓的細節,何雨柱當然不能說,所以大家都對他進行指責,連一般不參與院內青年人活動的劉光齊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