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現在太信服賈有財了,有財叔說啥他就信傻,於是他又喊了張翠花回家拿了雞蛋,在賈家煮了。
雞蛋是很容易熟的一種食物,鍋開了之後幾分鐘就能行了。雞蛋熟了,何雨柱把雞蛋盛出來放到一個裝滿涼水的大盆裡,放置幾分鐘,然後裝到了一個籃子裡,喊上了張翠花,兩人從前院開始,一家分了兩個雞蛋,還剩了十來個,何雨柱放到了診室裡,晚飯後,孩子們就會到這個地方做遊戲,到時一人再分一個。
“傻柱和張翠花也太摳了,兩個遇到了這麼好的事,竟然合夥分東西,每家兩個雞蛋,相當於一家才給一個”楊瑞華不滿的說道。
“媽,你是要是嫌少可以不要”閻解曠抬起頭來了一句。
“我憑什麼不要?他們送來的,又不是我去要的,市場價還五分錢一個呢?在黑市上一個都快兩毛錢了,我能不要嗎?”楊瑞華生氣的對小兒子說道。
“你也知道這個東西並不便宜,人家給是情分,不給是本分,不能拿了人家的東西還說彆人的不是,這樣不道德”閻解曠說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念書不行,這些歪理你倒是一套一套的”楊瑞華被小兒子懟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我並沒有胡說八道,我爹是老師,這些道理他比誰都懂。你們天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我兩個哥哥哪裡去了?是不是讓你們算計跑了?”閻解曠用力把碗放在了桌子上麵。
聽到小兒子提到了自已的另外兩個兒子,楊瑞華直接心痛的無法呼吸,這兩個畜牲,一個偷了家裡的積蓄,另一個給家裡借了一百五十塊錢的賬,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不要說那兩個畜牲”楊瑞華破防了,對著小兒子發了火。
“那兩個畜牲也是你生的,他們是畜牲,你是什麼?”閻解曠並沒有退縮,而是懟了母親。
“老楊,彆說了。解曠,你是不是聽彆人說了什麼?”閻埠貴感覺到小兒子今天有點不對勁。
“爹,彆裝了。現在大家都知道了,你為了省錢,把大哥和二哥都送到鄉下了,現在天氣這麼旱,我們老家那裡本來地裡收成就不好,現在又是災年,當地人都吃不飽,他們兩個能養活了自已嗎?你們這不是讓他們送死嗎?”閻解曠站起來生氣的說道。
“哪來的消息呀?我怎麼不知道?”閻埠貴懵了。
“我媽親口說的,大家都聽到了。以前日子難點就難點,一家人在一起怎麼也能扛過去,大哥和二哥又不是不乾活,他們打零工也能養活自已呀,為什麼就容不下他們呢?”閻解曠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解曠,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二哥偷走了家裡錢,自已走了;你大哥誤會我和你媽把錢給了老二,所以他生氣的也走了,他走就走吧,還借了一百五十塊讓我還。他們還是人嗎?”閻埠貴決定把實話和小兒子還有女兒說了。丟人不丟人的不能管了,現在孩子們都誤會了,總不能生了四個孩子,到時候和絕戶一樣吧。
“爹,你可彆撒謊了,你藏的錢我二哥能找到嗎?你不是說家裡沒有錢嗎?你把錢看的太重了,你有兒有女,你這是怕我們到你老了不管你,現在就存錢傍身?”閻解曠又懟了閻埠貴。
“我說的是真的”閻埠貴現在的無力感更強了,以前是怕丟人不說實話,為什麼現在說了實話孩子們不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