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動手了嗎?不是說你動的手,傻柱拉的偏架嗎?”楊瑞華消息知道的很準確。
“打這樣一個慫包,還用大家都動手嗎?我自已就能搞定,她發現了一些線索,有點拿不準,我假裝和這個王必成鬨了起來,她找到賬本,壞人被抓了”張翠花說道。
“嫂子,不是說有一箱子錢嗎?”楊瑞華說道。
“我沒注意呀,不過有錢、有金條,都在地下的箱子裡放著,保衛科他們拿的時候我瞄了一眼”張翠花說道。
“你也真大膽,萬一他要不是壞人呢。他還是你的領導,打了他能有好嗎?”楊瑞華說道。
“打了也就打了。這些年我打的人少嗎?他們能拿我怎麼樣?有李廠長母親的關係頂多讓我回來,不讓我當臨時工了”張翠花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也就你能想的開”楊瑞華現在有點佩服張翠花了,她現在每次選擇都特彆正確。走的每一步都準確無誤。
“老楊,你們家解成、解放回老家了嗎?怎麼好長時間不見了?”張翠花問道。
“在這裡不好找工作,回老家也是一條路”楊瑞華含糊的說道。
“回老家是什麼路?死路一條,他們兩個能種了地嗎?再說了現在多乾旱,正經的農民生活的還挺困難,兩個半吊子回家當農民,虧你想得出來”張翠花聞言直接懟了楊瑞華。
“賈大媽說的對,三大媽,現在回農村不是一條好路”位永康幾人回來了,附和了張翠花的觀點。
“你和老閻就是摳,給孩子頂個崗怎麼了?錢存著乾嘛呀,長的利息能比一個人掙錢多嗎?”張翠花又來了一句。
楊瑞華無言以對,此時,她想到了自已的二兒子閻解放,在心裡問候了閻解放的先人無數遍,甚至連自已都罵了。
閻解放現在的生活非
常愜意,他已經漸漸的適應了紡織廠的生活節奏,還有了何大清這個好朋友,廠裡還有師傅照應著,下班後隔三差五的與何大清喝點小酒,比起在95號院,他從地獄直接來到了天堂。
“何大爺,你寫信沒?”閻解放今天帶了熟食來找何大清喝酒,期間問了何大清一句。
“我當然要寫信,但是還沒寫,我小時候沒有好好念書,寫的不太好,要不我說我幫我寫吧?”何大清說道。
“這還是事嗎?當然行,我們喝了杯中酒,我幫你寫信”閻解放把半杯酒一飲而儘,來到了何大清的八仙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