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受過傷,還著了涼,落下了病根,光吃藥效果不好,我給你紮兩針吧,然後再吃點藥”賈有財說道。
“剛才說了,你是醫生我聽你的,要想自已的病快點好,不聽醫生能行嗎?紮針到床上吧”鐘老性格很好,帶著賈有財來到了一間臥室,賈有財給他背部進行了針灸。
半個小時以後起了針,然後示意鐘老翻過身來,賈有財對他的胸部、腹部進行了按摩,按摩了一段時間後,猛的對腹部用力一壓,鐘老一張嘴,一口黑血團吐了出來,然後鐘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好小子,真有你的。這就是讓我難受了二十來年的東西?”鐘老指著自已吐出來的東西說道。
“這個東西在肺部消化不了,吐不出來,除了讓人難受,彆的作用沒有。吐出來就好了,再吃點藥,您肺部受過傷,天氣涼了後可千萬注意,要是感冒了可就麻煩了”賈有財又從藥箱裡拿了兩瓶藥出來,告訴了鐘老如何吃藥,然後和鐘老一起出了臥室。
“懷德,這是誰的弟子,水平太高了”鐘老問李懷德。
“有財,你的老師是燕老師對不?”李懷德就在剛才聽賈有財說和燕老師一起出診,便回了鐘老一句。
“鐘老,李廠長,我的老師是燕春來,去年調到滬市了”賈有財說道。
“燕春來?我聽說過他,這是個有大學問的人,他喝過洋墨水,能耐大著呢,就是脾氣不好”鐘老說道。
“老師是有一些嫉惡如仇”賈有財說道。
“小賈,見到燕醫生時告訴他,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在世上生活也不是非黑即白”鐘老起了愛才之心,囑咐了賈有財幾句。
“謝謝鐘老教誨,我們先回去了。過一個星期,我再過來看看,其實不看也應該沒有問題”賈有財說道。
“必須來,懷德我們說好了一個星期後到我這裡來,我把你嶽父老唐也叫來,我們一起喝一杯,賈醫生不來可不行,賈醫生是你們單位的人,我記你的人情,你替我感謝一下賈醫生”鐘老對李懷德說道。
“鐘伯,你放心吧。賈醫生我一定好好感謝,我可聽說了你有好酒,到時你可得拿出來”李懷德說道。
“好家夥,我有酒的事大家看來是都知道了,到時我拿出來,解放前的郎酒,夠意思吧”鐘老笑著說道。
“太夠意思了”李懷德回了一句,然後和賈有財兩人告辭離開。
出了大院,時間也來到了下午五點半了,李懷德讓司機在路邊停下,司機表示要去小解,車上就剩下了李懷德和賈有財兩
人。
“有財,今天這個事對我幫助很大,鐘伯說記了我的人情,他肯定會還給我,他的人情很大,我關鍵地時候能用上。鐘伯說讓我感謝你,不隻說說而已,而是他真實的想法,你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對我說”李懷德對賈有財說道。
“李廠長,我可真說了。我還有兩個哥哥,大哥賈有福早死了,現在就我一侄子一個人上班,媳婦和大嫂都是農村戶口沒有配額;二哥賈有錢在老家,家裡有四個孩子,現在村裡收成也不好,窮的叮當響,我想如果有可能,幫一下我兩個哥哥家裡”賈有財說出了自已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