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隻吃一個雞蛋,大茂叔也來吃過,柱子叔和東旭大爺天天去混,不是我吃光的”郭小寶笑著說道。
“我是去混了,但是我沒混到吃的”賈東旭說道。
“你撒謊,你心情不好就來診室,來了之後三爺爺就給你吃東西,然後你的心情就好了,你都二十六了,你是小孩子嗎?”棒梗揭了賈東旭的老底。
“我在你三爺爺這裡怎麼不算孩子?他不是我叔叔嗎?”賈東旭狡辯道。
“他當然是你叔叔,不過是比你小八歲的叔叔”棒梗一說,大家笑了起來,後院又是歡聲笑語一片。
“賈醫生,你這裡還真熱鬨”來看病的一個大媽說道。
“他們都喜歡在這裡玩,這裡有燈,大人孩子都有,也熱鬨一點”賈有財說道。
“對了,賈醫生,老閻家老大的親事退了?”大媽又問道。
“聽說是。現在的年輕人,不像你們這些人,他們脾氣都特彆大,一言不合就散夥,街道辦經常有離婚的”賈有財說道。
“說的對,不過也是怨老閻太摳了,聽說想去於家道歉的時候還要借你的雞蛋?”大媽女問。
“沒來借”賈有財回答道。
“你沒在家,老許家大茂和他說的,你嫂子聽見了,當時就罵了他,什麼東西。對自已的親兒子都不舍得花錢”大媽的話引起了四五個大媽、大爺的共鳴,對閻埠貴進行了全方位的分析。
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閻埠貴是從骨子裡摳,不僅對兒子摳,對自已也摳,這種人肯定沒有好下場。
賈有財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他們知道的比自已還清楚,連是許大茂告訴閻埠貴自已不在家、張翠花如何罵的楊瑞華說的是一清二楚,也不知道她們的消息渠道在那?總之,她們很可怕。
病人們走了,門口聊天的也都走了。賈有財沒有看書,而是回到了屋裡,換了身衣服,從牆上翻出了院子,來到了
眔條胡同。
“嘎子哥,好久不見”賈有財對小賭場的守衛打了個招呼。
“你誰呀?”嘎子不耐煩的抬起了頭,一個讓他魂牽夢縈的人出現了。
“你是劉海柱?”嘎子快喊破聲了。
“彆喊這麼大聲,我錢花沒了,再來贏點。嘎子哥,等我贏了大錢,給你包紅包”賈有財說完便進了院子。
“誰的朋友?”門口登記的人問道。
“我是嘎子的朋友”賈有財說道。
“嘎子的那個朋友?”現在小賭場的人對嘎子的朋友特彆認真,畢竟他有一個朋友贏了五千多塊錢走了。
“我叫劉海柱,上次贏錢的那個,贏的五千多塊,你想起來沒?”賈有財提醒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