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多錢了,今天讓人贏了五千多塊,我把這個院子也給你,我給你打借條,和你簽訂合同,因欠款還不了把房子頂給你,你到交道口街道辦花兩個錢就能辦了”王得有看見槍向上一抬,直接嚇壞了。
“寫手續吧”賈有財想了想同意了。
房契、過戶手續、借款合同,所有手續都很完善,看來王得有這種事情做的不少,賈有財看了看這些東西,然後一下把王得有打暈,放到了空間裡。
收起了錢、和手續,賈有財先去了大柵欄,他想找到王得發,結果這裡沒人,又到了牛馬胡同,隻有一個女人,王得發還是不在,算了,今天不找王得發了,再找下去,天亮了,賈有財到了城邊的一條小河,把王得有身上綁上石頭放了進去,“開賭場的沒一個好人,下輩子做個好人吧”賈有財說了一句,然後趕回了95號大院。
回到院裡已經是淩晨四點了,天都有點蒙蒙亮了,來不及清點晚上的收獲,趕緊睡了一覺。
早上六點準時醒來,沒有出去晨練,在床上打坐了半個小時,整個人的狀態恢複到了最佳,煮好雞蛋,下上麵條,到跨院去洗漱。
“柱子,你有病嗎?大早上的蹲在這裡乾嘛?”賈有財看到了蹲在自已家門口的何雨柱說道。
“有財叔,我是說假如,假如我結婚了,還叫我爹不?”何雨柱說了這句話外,讓賈有財很意外。
“柱子,你八字還沒有一撇,現在想這個是不是有些早了?說實話,聽你話裡的意思,對你爹多少還有點念想,飯行了,一塊來吃吧,我們邊吃邊說”賈有財看了人一小碗麵條一個雞蛋吃了起來。
“想他了?”賈有財問道。
“我不想他,一點也不想。是雨水想,昨天想了一夜,沒怎麼睡好”,何雨柱連連搖頭,直接不承認想何大清。
“柱子,我感覺你爹應該有難言之隱,還有也不可能連封信也不寄來,他走的時候雨水還很小,應該會寄錢來,我感覺是不是郵電局出問題了”賈有財說道。
“有財叔,我明白了。郵電局內部有人把錢自已花了,順道把信也扣了”何雨柱說道。
“有這種可能,現在誰也不要說,自已找關係打聽一下,如果怕查我們這邊打草驚蛇,直接查保定郵電局”賈有財給何雨柱出了主意。
“保定那邊沒有熟人呀?”何雨柱犯了難。
“說你傻,你還真傻呀?郵電局內部之間也沒有熟人嗎?現在這個社會都是人托人,人家說了全世界的人隻要通過六個人都能搭上關係。你要是實在找不到人,可以找廠領導,楊廠長你不是比較熟嗎?實在不行找李副廠長,就是我讓你去的”賈有財說道。
“有財叔,你真是太聰明了,你要是我爹就好了”何雨柱說道。
“去你的,我能生出大我七歲的兒子嗎?”賈有財被何雨柱的混蛋話氣笑了。
何雨柱也尷尬的笑了笑,三兩口吃完麵條、雞蛋回到了自已家裡。
“哥,你出去吃東西了?今天不是上班嗎?你們食堂運動員們吃飯不?”何雨水自已剛吃完飯,因為何雨柱要去小食堂吃飯的。
“你看,我忘記了,我去有財叔家問了點事,順道在他家吃了”何雨柱拍了下自已的腦袋說道。
“有財叔的東西都被你們這些人騙光了,劉光福十四歲的還算個孩子,他去騙吃的就夠丟人的了,你都二十三歲了、許大茂也二十二歲了,你們兩個還都去騙,也真好意思”何雨水鄙視了何雨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