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回到95號院已經是八點多了,由於天太黑,在院門口聊天的婦女們也沒有看清楚他的樣子,進入到院裡,他本來想屋裡躺下休息一下,可以大腿太疼了,閻解放便來到了後院,讓賈有財幫他看看。
“解放,你的腿怎麼了?”在診室門口說話的賈東旭看出了閻解放的異樣,開口問道。
“東旭哥,你有毛病嗎?你看看解放全身體是土,臉上還有巴掌印,走路一瘸一拐的,一看就是讓人揍了。這你都看不出來?”許大茂說道。
“讓人揍了?肖林和肖森又打你了?你不是和他們說了嗎,不再去找你淑貞姐了?”賈東旭又問道。
“不是肖林和肖森打的,是三個不認識的人”閻解放說道。
“解放快進來”賈有財在診室裡喊了一聲,閻解放一瘸一拐的進了診室。
“哪裡疼?”賈有財問道。
“有財叔,全身都疼,最疼的是右大腿,被人踢了好幾腳”閻解放說道。
“我看看,脫下褲子來。這裡疼不?這裡呢?”賈有財一邊用指頭點,一邊問閻解放。
“有財叔,這裡疼,太疼了”閻解放哀嚎道。
“骨頭沒事,我給你擦點藥酒吧,再給你紮針緩解一下”賈有財對閻解放說道。
“有財叔,我沒帶雞蛋來”閻解放說道。
“不用給東西,看來你又是為了追求自已的幸福受了傷害,叔是支持你追求幸福的”,賈有財說道。
“有財叔,你輕點,太疼了”閻解放擦藥酒的時候被擦的嗷嗷的叫。
“解放,你過分了,擦個藥酒而已,至於這麼叫嗎?上次殺豬時,豬都沒有你叫的聲音大”何雨柱在外麵說道。
“柱子哥,是真疼”閻解放都快哭出來了。
“擦藥酒不用點力,藥力滲透不進去,擦了有什麼用?我小時候練摔跤,天天擦藥酒,從來沒有像你這麼叫過”何雨柱鄙視的說。
“柱子,你畢竟是習武之人,解放他是普通人,身體的承受力不一樣”賈有財說了何雨柱一句。
“解放,說說呀,到底為啥挨揍,要是彆人沒緣由的欺負你,哥哥去給你出氣”何雨柱又說道。
“今天上午有個人來為表姐說親,我聽了聽條件,認為還可以,就答應去見麵。約好的今天晚上七點半,在紅星電影院前麵見麵。在那裡,我遇到有財叔的那個漂亮女同學了,便過去說了兩句話,那個來說親的看到了帶著兩個弟弟上來就打,說我勾搭女人。你說冤不冤?”閻解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