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吃的好,我都聞到了,有魚、有肉的,張翠花一家就去混了一頓”楊瑞華說道。
“那有啥辦法?人家賈有財是賈有福的親叔伯兄弟。賈東旭也沾了有財的光了,明天就調到廠辦了”閻埠貴說道。
“調到機關上去了?真是天大的好事,我們咋沒有這樣的好親戚呢?”楊瑞華羨慕的說道。
“那有啥辦法?我的幾個兄弟都在老家種地,還不如我們呢。一個人一個命,要是賈有福活到現在,不是真能享福了嗎?可是他就是早沒了,這就是命。解放呢?咋沒有看到他?”閻埠貴感慨了一下,又想到了一天沒有看到的二兒子。
“誰知道他在哪裡?天天不著家”楊瑞華說道,現在整個紅星街道閻解放成了一個笑話,連累著楊瑞華也被人嘲笑,所以她也有氣。
“不管他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閻埠貴喝了一大口茶,把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麵。
今天由於有接待,所以診室開始的時間也就晚了一些,給幾個人紮完針,時間也到了晚上的九點半了,收拾了一下診室,剛要出門,易中海進來了。
“易大哥,為東旭的事來的?”賈有財問道。
“不是,就是想和你聊聊”易中海略有尷尬的說道。
“你這個人心思就是重,想的就是多。東旭不管調到哪裡,你教了他八年這個事情能改這了嗎?他也在95號院住,還和你都住在中院,你的事他能不管嗎?他要是對你有一點不好,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賈有財笑著對易中海說道。
“有財,我就是有那麼一丟丟的顧慮”易中海說道。
“不用想那麼多。東旭我也看出來了,在鉗工方麵真沒有什麼進步空間,他不喜歡這個工作,現在我們逼著他學,他能學多少?到二級頂破天了。一個二級鉗工有什麼出息?”賈有財說道。
“東旭的事,我也有責任,我管的也不嚴格。他知道我對好,可他就是不怕我”易中海說道。
“易大哥,教育徒弟,像東旭這種,必須天天打,你少打一頓,他都進步不了。你看看劉二哥,雖然是七級工,徒弟有出息的真不少,為啥呀?不就是因為他嚴格嗎?你也知道東旭這個人還是重情義的,雖然多少有點沒心沒肺,你的事,有機會我點點他。你放心,他要有彆的心思,我饒不了他”賈有財說道。
“那就好,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有財,和你一說,我心裡好受多了”易中海笑著離開了後院。
易中海走了後,診室的燈也滅了,在跨院裡洗澡的人也早走了,賈有財到洗澡間裡洗了個澡,回到屋裡開始看書。
東十四條胡同8號院的那個標記,記自已心裡一直牽掛著,到底有啥東西呢?原本計劃是天冷一些的時候去的,但是實在是忍不住了,賈有財推開窗戶一看,是個陰天,農曆七月底,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月黑風高,正是外出的好時候。
在床上躺到了半夜,賈有財換上了夜行夜,從自已的跨院出了95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