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重點的病毒九項,ebv-bv-dna與ebv抗體四項等也出來時,許秋親自審批,一項一項地進行核對,最終確認供者符合手術要求。
手術時間,定在三日後。
隨著臨醫背馱式活體肝移植術的消息傳出,業內也引發了一陣騷動。
白雲省之內,所有開展肝移植手術的醫院都派遣了主任醫師趕來,希望觀摩手術。
與此同時,大量肝膽專家,也聞訊而來。
就連陳院士,聽說消息後也放下了幾場重要會議,趕忙從天都趕來。
同樣自天都而來的,還有一位大人物。
昌教授!
昌教授是天都首例原位肝移植第一人,曾創辦國際肝病診療中心,專攻肝臟腫瘤,更是提出了原發性肝癌綜合治療的十大手段。
肝臟移植、射頻、微波與冷凍消融方麵,他的造詣極深。
陳院士是肝膽大師,但他的貢獻在於對整個肝膽疾病的開拓與探索。
要說原發性肝癌領域,昌教授的能力甚至比陳院士還要強上不少。
……
手術前兩天,白雲省各院專家來到臨醫,省內媒體、醫學雜誌等,都開始報道,要不是有臨醫的工作人員攔著,記者甚至跑去病房采訪邱慶虎和房雯雯了。
這件事情是許秋再三禁止的。
對於業內來說,這例肝移植幾乎不可能成功,背馱式活體肝移植術更是一個偉大的壯舉,值得紀念。
對媒體而言,夫妻雙雙患癌,為給女兒留下遺產選擇共同赴死,最後從絕路中窺得一線生機,丈夫用健康的肝臟給妻子一條生路……這件事情的爆點太多了。
但,於當事人而言,這是鮮血淋漓的傷口,每一次采訪都是揭開傷疤,任何人的打擾都無異於撒一把鹽。
在臨醫的嚴格管理之下,邱慶虎和房雯雯的日子和以往一般平靜。
手術前一天,除了陳院士、昌教授等業內知名的大人物外,另外一個鄭院士竟然也到場了!
鄭院士是肝移植大牛,其在《肝移植》、《移植》等sci期刊上發表論文一百六十餘篇,且主編了《肝臟移植》、《胰腺移植》、《肝臟移植圍手術期處理》等移植專著,被譽為肝移植第一人!
陳院士是肝膽科的泰鬥;昌教授是原位肝癌的大師;而鄭院士,則是肝移植領域的開拓者、帶頭人。
臨醫招待室。
“研究肝癌的權威來了,搞肝移植的老鄭也到了,這幾天的臨醫,薈萃了全國肝膽科專家啊!”陳院士感慨了兩句。
戴著方框眼鏡的昌教授笑道:“這要是往臨醫投個炸彈,大夏的肝膽科傳承恐怕就要斷絕了!”
鄭院士歎了口氣道:“能不能盼點好的,我還想多活兩年。”
眾人哄笑起來。
昌教授突然捏起了手邊的資料,道:“剛才我看了看病人的情況,肝細胞肝癌晚期,雖然還沒有發現轉移,但還是不容樂觀啊……”
這種病人的治療是最複雜的,而且風險很高。
至於手術,這是臨床最不推薦的治療方案……
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意義!
而房雯雯卻選擇了最凶險的肝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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