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秋卻有把握。
幾年的時間,足夠他把係統的外掛都薅一遍了,然後再激活幾個新功能,他就不信沒有一個能力跟藥物研發有關!
到時候再研發新肝藥,簡直是手到擒來。
“好,臨海小血管,白雲省願意拿出六個億來奉陪,現在也一樣,要撥款、要人、要場地,隨時跟我開口,隻要我能辦的,各種阻礙都幫你掃清了!”傅清激動不已。
緩了緩情緒後,他又說道:“至於肝安寧受害者的善後問題,你也不用擔心,三天之內省裡就會下通知,各大三甲將就近接收病人,沒有條件轉院的,也會對各級醫院、診所等進行經濟援助!”
許秋微微躬身,正色道:“多謝傅書記。”
“我應該替他們謝謝你,我就個當官的,不退休,哪兒願意看到這些花錢的工作,不是有你這句話,用現在的花銷來投資幾年後的利潤,我也不可能說服其他代表!”
傅清舉起水杯,幾人以水代酒,結束了這一次的談話。
……
望著後視鏡越拉越遠的市政府大樓,童妍呆呆地坐在後座,心裡有種荒謬的感覺。
一天之內,她相繼見到了飽受肝安寧摧殘的病人,緊接著又見到了白雲省最高權勢的大人物……
而這一切都是許秋帶來的。
童妍轉過頭,偷偷地打量著許秋,自從對方提出用臨海小血管的分成換省裡邊對受害者的善後,她對許秋的印象就完全不同了。
有句話說“德不近佛者不可為醫,才不近仙者不可為醫”,那是對醫生的最高標準。
童妍一直以為這樣的人隻存在於小說與史書中,但
這一刻她卻覺得,沒有什麼比這兩句話更能形容許秋。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快到家之前,許秋再次開口。
他強調了一句:“這是我最後一次邀請。”
童妍懵了。
這是你邀請人的方式嗎,怎麼還帶脅迫的!
車裡陷入了沉默。
直到轎車緩緩減速,即將停下的前一刻,童妍轉頭看向了許秋,一字一頓道:“好,我給你工作。”
“嗯,好。”
許秋點點頭,推門下車:“就不請你上去坐了,魏叔,麻煩你送她回去。”
司機魏叔高高興興地應了一聲:“好嘞,許醫生您放心。”
童妍呆呆地坐在後座。
啊?
這就完了?
我做了這麼久的心理建設,最後好不容易答應了,你也不請我上去喝杯水,直接就讓司機送我回去?
“許醫生,我要是不答應,你會怎樣?”童妍沉默了片刻後,忍不住開口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