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勇士決鬥切磋,即將開始,請二位仔細檢查一下自己的武器並且查看鎧甲是否穿戴妥當。”
他的聲音在這片場地裡回蕩著,讓原本就有些緊張的氣氛更加凝重起來。
卡申此刻猶如從沉睡中突然蘇醒一般,猛地睜開雙眼。
刹那間,他的雙目精光淩厲,那目光猶如兩道寒芒,直直地射向眾人。
緊接著,他高呼一聲:
“且慢!”
這聲高呼中氣十足,聲音在空氣中傳開,仿佛一道命令,讓原本正熱火朝天地看熱鬨、交頭接耳的人們紛紛停了下來。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集中在卡申身上。
管家見狀,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的笑意,轉頭溫和緩慢的語速:
“蠻鬥武士,有什麼話,靠近來說。”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威嚴,儘管是在詢問卡申,但依然讓人感覺他是這裡的掌控者。
卡申不緊不慢地走近之後,開始講述自己的想法。他聲稱要請天神裁決這場所謂神聖的決鬥。
管家一聽,心中立刻明白這大概是卡申所屬地方的一種習俗。各個地方都有自己獨特的習俗,而尊重這些習俗也是一種不成文的規定。
既然如此,管家覺得那就從善如流,點頭答應下來。至於卡申所說的“請神”儀式,隻要走個流程就可以照做,畢竟這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太麻煩的事情。
卡申開始編造這套實際上並不存在的規矩,他這麼做主要有兩點考慮。
其一,他深知自己在這個環境中的微妙處境。他本身是不可能主動找人決鬥的,是這兩人苦苦相逼才導致現在的局麵。
通過這套說辭,他就可以巧妙地推卸決鬥造成傷亡的責任。在這個講究規矩和正義的地方,如果能夠讓眾人認為他是被迫卷入這場決鬥的,那麼無論後續發生什麼事情,他在輿論上都會占據一定的優勢。
其二,他心裡已經有了更為深層次的打算。他深知自己的實力遠在這兩人之上,稍後若是在決鬥中殺人,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但如果將這一切歸為天神的裁決,那麼事情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他可以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在決鬥中毫無勝算的弱者,隻是因為得到了天神的眷顧,才得以在決鬥中獲勝。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天神,讓所有人都認為這一切都是天神判定自己正義,並且是天神以神力保佑自己才取得勝利的。
此刻他說出這些說辭,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如此一來,稍後如果真的發生殺人的情況,那也會被視為是神跡的一部分,與自己毫無關係。
一切都是深思熟慮的算計,卡申猶如狩獵一樣,設置“語言步驟”陷阱致對手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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