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衛生間後司念左拐右拐回到包廂,裡麵的人看見她後都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
連懷月小聲問:“楚溪呢?她沒去找你?”
司念本意不想讓彆人知道這麼多事,就搖搖頭,“沒有。”
被這麼一個神經病纏上,心裡當然悶煩,司念想著要不就動用點手段把那煩人精送去精神病院算了。
也好受受她上一世的苦。
指尖點著酒杯,司念還在思索,抬手將酒仰頭喝下。
或許是看出了她心情不好,沒有人去煩她。
到了最後,陳楚楚也沒有再出現過。
司念多喝了幾杯酒,頭有點暈,就告彆眾人率先離開。
剛出餐廳的大門,就迎麵撞上了一個人。
司念一直是戴著鴨舌帽低著頭的,沒有看到那個人的臉。
她無意糾纏,說了句抱歉側身就要走。
手臂卻突然被抓住。
司念抬頭,看見了一個許久不見的人——
江逸軒。
他變了很多,昂貴的西裝,金絲眼鏡大背頭,讓他看起來老了許多。
變化最大的還要是他那深不可測的表情,他變得更會偽裝了。
深知江逸軒的危險性的司念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念念,好久不見,不敘敘舊嗎?”
司念揮開他的手,把保鏢叫過來。
江逸軒被保鏢隔開,他隻有把手揣進兜裡,故作遺憾。
“真可惜,我還挺想你的呢。”
司念冷冷看著他,“江逸軒,你做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我跟你無話可說。”
上一次的機場大橋汽車自燃案最終都沒有查到江逸軒頭上。
警方給出的通報是一位反社會的通緝犯策劃的這一切。
反社會的通緝犯,跟上一世一模一樣的調查結果。
司念現在看待江逸軒就是一個反社會的犯罪分子。
她由著保鏢把自己護送上車。
還警惕地問了司機王叔有沒有在車附近看見奇怪的人。
王叔跟了他們很多年了,司念還是比較信任他的。
就是怕江逸軒這個有前科的又雇人搞事。
好在王叔一直守在車這裡的,沒有讓外人靠近。
司念吐出一口濁氣,按著眉心。
這一天天的到底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事啊?
前有陳楚楚後有江逸軒,這對黑心鴛鴦接連來敗壞她的心情。
酒精會讓神經變得遲鈍,當司念看到出現在家門口的三個陌生男人時還反應了一會。
好在她身邊有保鏢相護,她沒有感到害怕。
“你們是誰?為什麼站在我家門口?”
三個人看見她眼睛放光,想要湊上來。
“不是您喊我們來的嗎?”
司念不耐煩地叫保鏢趕走了三個人。
“我不認識你們,找錯地方了。”
說完她就進了家門,把今天遇到的一切糟心事隔絕在外。
睡完一覺後,司念後知後覺察覺出不對,派人去查了這三個人的來源。
卻隻有他們在某個夜場當鴨子的信息。
來這邊是因為有人花錢買了他們一次。
花錢的人信息找不到,或許是某個富婆,也不是很想讓人發現自己找鴨子的事。
總是就很像找錯了地方。
司念就當一場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