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本也不打算再待在這裡,機票早就定好,收拾好行李就走了。
“司念。”就在她準備踏出民宿門口的前一秒,陳楚楚走過來叫住她。
“你難道就沒有想對我說的嗎?”
陳楚楚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
司念站定,等著她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蠢話。
“今天你沒有完成任務,偷懶了……你知道這個播出去後會影響不好吧?”
司念挑眉,“那又怎樣?”
“我可以讓導演把這段剪了,條件是你不準把我的任何事發到網上去。”
陳楚楚慣有的愚蠢和莫名其妙的驕傲讓她完全不覺得自己這是在獅子大開口。
說完還裝作過來人的樣子,開始勸司念。
“我知道你來參加節目也是想紅,大家都一樣,沒有黑料才能在這個圈子裡走得長久。
“如果我想,你錄完這個節目就可以直接退圈了,你難道不怕嗎?”
司念把自己的行李提到門外,回頭對陳楚楚挑釁一笑,“你儘管做,我光腳不怕穿鞋的,這個圈子我可進可不進,沒什麼可怕的。
“可是陳楚楚,你不想想你做的那些糟心事,光是一件就足以讓你身敗名裂了,我們可以到時候看看。”
滾輪的聲音逐漸遠離,陳楚楚看著司念無所畏懼的背影,焦慮地咬起自己的指甲蓋。
心裡不斷地安慰自己:她沒有證據的,沒有證據的……
她抓了一把自己掉落的頭發,手腕神經性地抽動。
怎麼做什麼都沒有用?為什麼司念不在乎這些?
想不明白的陳楚楚永遠想
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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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結束兩天的錄製工作回到家,收到的是許至君一頓鮮美的晚餐和溫暖的擁抱。
“念念,你走了好多天。”
許至君悶悶地抱怨,活像個深閨小怨婦。
司念笑著推開他,“許至君,才兩天沒見,你真是越來越肉麻了。
“你之前可是幾個月都跟我見不上一麵呢。”
許至君深邃的眉眼拉聳下來。
“我不知道,就是感覺跟你住在一起過後每天都會越來越想你,總是擔心你在外麵過得不好。”
上一世的司念這段時間被江逸軒欺騙,確實是一直過得不好。
但是現在,結局早已改寫,她不明白許至君的擔心從何而來。
“我能有什麼事?許至君,現在除了你沒人能欺負我。”
司念想要摸頭的手被截胡,男人寬大的手掌很熱,抓住她的手腕。
她剛從外麵回來,許至君此刻就像在捂化一塊冰。
許至君心疼地把她兩隻手都攏進懷中。
“我從來不欺負念念。”
司念手放在那熾熱的胸膛,能感受到下麵的心跳和……
良好的觸感。
她臉頰一下蒸騰起熱氣,怎麼也降不下去。
“我隻允許你欺負我,你還不知道嗎,許至君?”
望著司念仿佛沁著水的雙眸,許至君喉結滾動,眼神一暗。
啞著嗓子轉移話題,“先吃飯吧,菜快涼了。”
司念嗔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是個沒出息的人。
她的意思都那麼明顯了,為什麼許至君還是不開竅啊?
難道他要跟自己玩一輩子純愛嗎?
雖然,雖然純愛也沒什麼不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