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又怎麼了?誰規定我不能笑了嗎?”我繼續笑著說道。
江梓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愣了兩秒鐘,苦笑一聲說:“楚江河!那可是你的孩子啊!你真能……”
“是我的孩子又怎麼了?他沒來到這個世界就是最好的結果,這是幸運的。”
江梓不停搖頭,顫著嗓音說道:“楚江河,你簡直太可怕了!”
“我再可怕也沒有你們這一家人可怕,你們這一家人全都是吸人血的惡魔。”
江梓這下徹底沉默了,她渾渾噩噩的看著我。
我再次轉身準備走,江梓卻突然上來抓住我的腿,哭著說道:“你彆走!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你給我放手!你怎麼比你姐還難纏啊?”
“你彆提她了,我也恨她。我姐不喜歡你,我喜歡你,你跟我在一起吧,咱們去氣一氣我姐。”
我徹底無語了,也笑不出來,隻是冷冷的看著她,說道:“江梓,你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你自己不覺得自己很下賤嗎?”
說完,我用力甩開她,徑直走出了房間。
門外的走廊裡,我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
回到車上,林淺還在車裡等著我。
見我回來後,她一臉擔憂的向我問道:“哥,沒事吧?”
我看著她,微微一笑說道:“沒事,等久了吧?”
她也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哥你沒事就好。”
“行了,我們回去吧,很晚了。”
這個回到住處的夜,是那麼的深邃。
於是我一直坐在床上向窗戶外眺望著,渴望衝破深邃讓自己變得簡單一些。
可是葉佳怡卻給我發了一條微信,她告訴我:簽證已經辦理好了,明天何雅會聯係我。
我深知:也許很快,我的生活即將發生劇變……
而這個夜,我失眠了。
然後在失眠中一遍遍的回想著過去。
可這種回想,於此刻而言,又是那麼的致命,於是我愈發的痛苦……
我想找個人傾訴這種痛苦,可夜已經深不見底,最後連這座城市都陷入到了睡眠中。
時間就這麼緩慢的流逝著,好似經曆了一個漫長的世紀。
清晨的陽光終於透過窗簾間的空隙,照進了我的屋子裡,可我的精神卻是那麼的恍惚。
因為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睡上哪怕一分鐘。
此時的自己就像活在一個混沌的世界裡,沒有一點的清醒,卻也沒有一點想休息的欲望。
我就這麼看著陽光從那縫隙裡換了數個角度照在我的床上,直到電話響了起來,才在迷迷糊糊中回過了神。
這個電話竟然是我那個小師妹陳莎莎打來的,不對,她現在應該是我師姐了。
我不敢怠慢,立刻接通了電話。
“喂,沒打擾你休息吧?”
“這麼早,你說呢?”
“抱歉啊!主要是昨天晚上就應該跟你說的,我給忘了。”
“說事吧。”
“學校今天給你安排了兩節課,你能來嗎?”
說起來我自從去戴寧的學校任課後,還隻去上了兩節課而已。
雖然我很不想去上課,可答應好的事情自然不能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