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尋月走到玉羅刹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這裡嗎？”
玉羅刹臉色一變，她沒想到，秋尋月竟然要殺她滅口。
“你…你想乾什麼？”玉羅刹顫抖著問道。
秋尋月冷笑一聲，手中出現一柄紅色的長劍，劍尖指著玉羅刹的喉嚨，“你說呢？”
玉羅刹臉色慘白，身形微微顫抖。她知道，自己完了。夜無殤已死，她失去了最大的依靠，如今麵對這高高在上的女帝和實力深不可測的簫牧，她沒有任何勝算。
“秋尋月，你…你不能殺我！”玉羅刹強作鎮定，色厲內荏地喊道，“我是合歡宗的聖女，你殺了我，合歡宗不會放過你的！”
秋尋月聞言，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紅唇輕啟：“合歡宗？不過一群烏合之眾，也敢在本帝麵前叫囂？你以為，搬出合歡宗就能嚇到我？”她眼中的戲謔更濃，“螻蟻一般的東西，也配威脅本帝？”
簫牧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秋尋月，眼中滿是溫柔和寵溺。他知道，師父又要開始“表演”了。每次看到師父這副睥睨天下的模樣，他都忍不住心生敬佩和愛慕。
秋尋月手中的紅劍輕輕一顫，劍尖抵在玉羅刹的喉嚨上，一絲鮮血滲出，染紅了劍刃。“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她語氣冰冷，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玉羅刹嚇得魂飛魄散，褲襠一熱，一股腥臊味彌漫開來。“饒…饒命！女帝饒命！我…我願意臣服於您，為您做牛做馬！”她語無倫次地求饒，尊嚴在死亡麵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秋尋月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最討厭這種貪生怕死之輩。她正要動手，卻突然感覺簫牧輕輕拉住了她的衣袖。
她轉頭看向簫牧，隻見他微微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忍。“師父，算了吧。”簫牧輕聲說道，“她已經嚇破膽了，不足為懼。”
秋尋月看著簫牧，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她知道，簫牧心地善良，不忍濫殺無辜。而且，玉羅刹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
“好吧。”秋尋月最終還是收回了紅劍，“既然牧兒替你求情，那本帝就饒你一命。不過……”她話鋒一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玉羅刹聞言，心中一喜，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禁錮，動彈不得。
秋尋月抬手一揮，一道紅光閃過，玉羅刹發出一聲慘叫，她引以為傲的修為被儘數廢除，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從今以後，你便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好好享受你接下來的餘生吧。”秋尋月冷冷地說道。
玉羅刹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如同行屍走肉。她失去了所有，權力，地位，修為，甚至連尊嚴都蕩然無存。
秋尋月不再理會她，轉頭看向簫牧，眼中滿是溫柔。“牧兒，我們走吧。”
簫牧點點頭，與秋尋月並肩走出山洞。
山洞外，夜色如墨，繁星點點。
“師父，你剛才…為什麼要手下留情？”簫牧輕聲問道。
秋尋月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簫牧，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牧兒，你真的覺得，我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嗎？”
簫牧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不是的，師父，我知道你心地善良，隻是…”
“隻是什麼？”秋尋月追問道。
簫牧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隻是有時候，你的手段…有些過於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