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做了一個噤聲手勢,示意相公豎起耳朵。
屋內,簫牧一碗熱羹已經下肚。
他拿起了第二碗,咦了一聲。
“怎麼了?”
張淺淺好奇的問道。
“這羹有些上頭,讓我腦袋充血!”
簫牧回答,察覺到了身體變化。
“我幫你看看!”
張淺淺抓起了簫牧手臂,她家是醫學世家,醫術還是懂的。
當診了脈,臉頓時就紅了起來。
支支吾吾道:“你中毒了,是那方麵的!”
“我就知道!”
簫牧無語,指著吃剩的碗。
“羹裡麵的吧?!”
“嗯!”
張淺淺臉色通紅的點頭,說道。
“應該是我娘,她認為我們的關係該進一步,才會想幫忙。”
“這忙也幫的太大了一些!”
簫牧吐槽,他現在隻覺得難受。
想壓製,都壓不住。
“要不,我幫你?”
張淺淺想了想,忍住了羞澀說道。
說出這句話後,她隻覺得身體沒了力氣。
“彆,水到渠成的好,我不希望這樣,你先走,我有辦法解決!”
簫牧要求,張淺淺也隻好離開了。
當她走出了房門,想了想覺得不妥又轉身回去了。
屋內,哪裡還有人影。
隻有散發著熱氣的浴桶冒著熱氣,人早就不見了。
“這妮子,關鍵時刻掉鏈子,真是的!”偷聽的張母氣憤道。
“幸好,幸好!”
張父慶幸的拍著胸脯,沒成就好。
“爹,娘,你看你們乾的好事!”
羞澀不堪的張淺淺找到了躲藏的父母,埋怨著。
一家三口這邊上演家庭溫情,簫牧這邊就遭罪了。
他已經遠遁走千裡,但那股躁動的氣血還是壓製不住。
愁了愁周圍,確定沒人。
看了看自己的手,低語道。
“怕是隻能這樣了吧?!”
正要行動,簫牧眼前忽然出現了白光,還有著一道香氣出現和聲音。
“徒兒,想為師沒有?”
秋尋月大大咧咧的喝著酒,出現了。
“師,師父?”
簫牧僵住了,全身如同被定住了。
“徒兒,見到師父不高興?”
秋尋月笑著,手拍在了自己徒弟的肩上。
這一拍,徒弟的衣服就掉了。
她的眼睛順勢下滑,發出了尖叫喊道。
“徒兒,你為何這般醜陋?”
彆看秋尋月平時不拘一格,也知道男女有彆。
但彆在哪裡,她還真不知道。
此時見了徒兒這般樣子,嚇了一跳。
眼睛躲閃的時候,還多看了幾眼。
見徒兒麵色潮紅,帶著粉色。
秋尋月急忙搭手診脈,沉聲道。
“中毒了?”
“嗯!”
簫牧點點頭,要求著。
“師父你先離開,我解決一下!”
“你這樣傷身體!”
秋尋月咬著牙,紅著臉道。
“為師也看過幾本書,我幫你吧!”
“啊?!”
簫牧呆住了。
事後,簫牧總感覺缺少了一段記憶。
可缺少了什麼,他又徹底的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