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麗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必須儘快處理這個局麵。
“小姐,不如我們先把她關起來,然後慢慢想辦法。”護衛頭領建議道。
“關起來?你以為這樣就能解決問題嗎?”任冬麗怒斥道,“現在張家都可能知道這件事了,我們得儘快想個辦法,讓張淺淺消失,而且不能讓人懷疑到我們頭上。”
“小姐,不如我們製造一場意外,讓她在意外中喪命。”一名護衛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
“意外?”任冬麗沉吟片刻,似乎在考慮這個提議的可行性,“這個主意不錯,但必須做得天衣無縫,萬無一失!”
看著眼前這奇葩主仆在討論如何讓自己消失,簫牧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你們這些家夥,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簫牧忍不住調侃道,“不過,你們真的以為我會這麼容易就讓你們得逞嗎?”
任冬麗和護衛們麵麵相覷,呆愣著。
“張淺淺,你彆得意忘形!”
任冬麗喝道:“你以為你到這裡,還能離開嗎?”
“那你想怎麼樣,殺了我,關住我,還是製造意外?”
簫牧譏諷著,手指著那幾個侍衛。
“來的時候,你的侍衛們可是專門帶著我往人多的地方走,不少的人都看到朱府的侍衛押送著一個女子。現在,你們想讓我消失,恐怕已經晚了。”
任冬麗臉色一變,冷哼道。
“那你想怎麼樣?”
“條件也很簡單,你把買凶殺人的辦法告訴我,我就離開!”簫牧如實回答。
“告訴你以後你帶人來抓我,你以為我會這麼傻嗎?”
任冬麗嘲諷道,手一揮。
身旁的侍衛立刻會意,紛紛拔出武器,將簫牧團團圍住。
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任冬麗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張淺淺,你真是天真得可愛。”她冷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要挾住我嗎?”
“能要挾住你!”
簫牧講道,拿出了卷起來的紙張。
“這是那個殺手的供詞,已經簽字畫押了,你猜官老爺的案桌上,會不會有同樣的一份?”
“鐵血堂的殺手不會出賣雇主,你休想誆騙我!”
任冬麗怒斥道,但她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絲顫抖。
“原來那個殺手組織叫鐵血堂?”
簫牧喃喃自語,有用的消息已經拿到了。
他將供詞丟了出去,講道。
“給你吧!”
話音未落,已經轉身離開。
“快,拿給我!”
任冬麗見侍衛已經抓住了供詞,急忙伸手去搶。
拿到後,立馬打開了卷起來的紙張。
紙張上一個字都沒有,空白一片。
任冬麗愣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張空白的紙張。
一瞬間,她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憤怒和羞辱感湧上心頭。
“張淺淺,你竟敢戲弄我!”
任冬麗怒吼道,聲音在府內回蕩。
“白癡,耍的就是你!”
出了朱府的簫牧聽到府內的怒吼聲,不禁笑得更加開心。
眼下要做的,就是找到這個叫做鐵血堂的殺手組織。
“上哪找了?”
簫牧站在朱府大門外,思索著下一步的計劃。
還未想出辦法時,被迎麵跑過來的人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