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藥兒擔心的伸出手推了推,提醒著。
“任小姐是朱府的千金,朱府在城中勢力龐大,小姐您這樣得罪她,恐怕會惹來麻煩,老爺一直告誡我們在書齋裡彆惹事。”
“怕什麼,是他們動手在先,我們不理虧,老爺要罰,就罰我好了!”
淺兒在一旁堅定地說道,隻恨自己剛剛為何不下手重一些。
“淺兒!”
藥兒瞪了一眼好姐妹,繼續看著簫牧,提議道。
“小姐,我看我們今天還是先離開吧,任小姐的那個哥哥可是築基境的修士,很厲害的”
“不用怕,藥兒你放心好了!”
簫牧微微一笑,吩咐著。
“淺兒啊,你帶藥兒去塗點藥膏消除臉上的紅腫,我在這裡等你們。”
“那小姐,你小心一些,要是任小姐帶人來欺負你,你可要跑,知道沒有?”
淺兒叮囑著,拉著不願意離開的藥兒出了書齋。
簫牧看著淺兒和藥兒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暖意。
身體的原主人品性不錯,有這樣兩個好姐妹在身邊跟隨。
書齋內漸漸恢複了平靜,吵鬨的學子不在言語,而是將目光投向了簫牧。
伴隨著任紹麗的離開已經有了一會,在場的學子們估摸著時間算了算,覺得人應該來了。
都開始自覺的搬離他們的課桌,挪開了地方。
很快,整個房間裡。
隻有著簫牧的書桌靠著窗子邊,他一個人在那曬著太陽。
而周圍,完全空了開來。
很快,門外傳來了砰,砰,砰的跺腳聲。
一聲怒吼,在門口響起。
“誰欺負我妹子,滾出來?!”
一個胖如小山的男子站在門口,滿臉橫肉,眼中閃爍著凶光。
他身穿一件華麗的錦袍,腰間掛著一柄長劍,顯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弟。
書齋內的學子們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這位氣勢洶洶的男子。
他們知道,這位男子名叫朱紹剛,是朱府的少爺,也是任小姐的堂哥。
在城中,朱府的勢力無人敢惹,朱紹剛更是出了名的蠻橫無理。
簫牧卻依舊泰然自若,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
他輕輕翻動著手中的古籍,對門外的喧囂充耳不聞。
朱紹剛見無人回應,怒氣更盛,大步走進書齋,目光掃過每一個人,很快鎖定到了窗邊位置。
緊跟其後的任紹麗指著簫牧,惡狠狠地說道:“就是她!朱哥哥,就是這個賤人打了我!”
朱紹剛怒氣衝衝地走到簫牧麵前,瞪著他,吼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竟敢動我朱府的人!”
簫牧抬起頭,目光平靜如水,淡淡地說道:“那又如何?”
“小娘皮子,今天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你是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朱紹剛怒不可遏,伸手就要抓向簫牧的衣領。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簫牧的一瞬間,一道無形的屏障突然出現,將他的手擋了回去。
朱紹剛一愣,隨即更加惱怒,拔出腰間的長劍,朝著屏障狠狠劈去。
“住手!”
一聲冷喝從門外傳來,一位中年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他左手的大拇指在各個手指上點動,簫牧麵前的那道無形的屏障也隨之消散。
朱紹剛見狀,隻得不甘心地收回長劍,惡狠狠地瞪著簫牧。
“朱少爺,這裡是書齋,不是你胡鬨的地方。”
中年男子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