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陸公館,一進臥室,陸晏舟突然將她托抱起,她雙腿被迫分開,在他腰側。
薑綰抱住他脖頸,生怕摔下來,沒等她開口,男人摘了金絲眼鏡,擱置在這櫃台,深吻上她的唇。
幾乎是一瞬間,她感受到他胸膛火山勃勃欲發的炙熱。
她極其地收斂,生怕被人發現的小心翼翼。
放不開,也拘謹。
他是知道的。
他誘聲,“隔音好,樓下的人聽不到。”
她整張臉紅如熟透的蝦。
“在車上,你想問什麼?”
薑綰喘著氣,嬌憨,“不問了!”
他啞笑,將她抱到床上。
臥室內,隻剩下情纏的極致光景。
…
次日,考古院被選去文物局實習的研究生名額出來了,沒有薑綰。
告示欄前站了不少學生,包括胡玉。
薑綰特地穿了條高領衫,整理著衣領,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屬狗的,昨天下午的吻痕到現在都還沒消呢。
胡玉轉頭看她,環抱雙臂,笑了聲,“薑學妹,抱歉了,你無緣這次的實習機會了。”
“是啊,誰讓有些人還不是研究生呢,想抓住機會可都沒有呢!”
薑綰看了她們一眼,沒搭腔,上樓。
瞧見被忽視的胡玉臉色難看,一旁的人勸說,“胡學姐,你彆跟她計較,她啊,估計就是沒機會,心裡不好受呢!”
果然,聽了這些話,她臉色才緩和了不少。
林教授在資料室內接聽電話,薑綰走室外進來,林教授便喊了她,“綰綰。”
薑綰應聲,到他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