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起眼皮，“什麼條件？”
“聽高也說，那溫少要在古玩圈內舉辦什麼鑒寶大會，如果錦園的人能奪得頭籌就無條件答應與錦園合作。”江真頭一次聽說合作還需要舉辦什麼鑒寶大會的。
這不是鬨著玩嗎？
陸晏舟合攏書本，笑了聲，“有意思，允了。”
江真驚訝，“您同意了？那溫少的鑒寶可不亞於專業的鑒寶師，要是咱們錦園輸了，豈不是…”
“不是還有個人嗎？”
“誰？”
他笑意深邃，“那小丫頭。”
江真無語。
找夫人？
那夫人要是輸了，豈不是丟他臉？
“三爺，您沒玩開心吧？”
陸晏舟單手扶住額角，姿態慵懶，氣定神閒，“小看她，你會被打臉。”
“不可能，我不信夫人能贏得過那溫少！”
“賭嗎？”
江真詫異，頭一次見三爺為了一個女人下賭注！
陸晏舟神色淡然，“如果她贏了，扣你三個月薪水，她要是輸了，放你三個月長假。”
他咂舌，“三爺，您…不會是找理由開掉我吧？”
“帶薪休假。”
江真毫不猶豫點頭，“成！”
…
考古院資料室內，薑綰收編好所有文檔，忽然接到文老太太的電話，約她中午到茶樓見麵。
想著好幾次都婉拒了，這次再婉拒就顯得不知好歹，乾脆答應了。
中午，薑綰乘車抵達茶樓。
包廂內除了文老太太與文語寧，還有兩位長輩在場。
其中一位白發老者，便是書法學術見麵會上那位點評的老行家。
另外一位生麵孔，沒見過。
“綰綰，過來坐，不用拘謹。”文老太太熱情朝她招手。
她走到老太太身側位置，坐下。
老太太向她介紹老者，萬國會會長，胡老，另外一位是書畫圈的收藏家，對書法學術頗有研究，總之在文藝圈子裡是有頭有臉的長輩。
薑綰主動與他們問候。
胡老擺擺手，嗬嗬笑著，“真沒想到這名震網絡的w小友，還是個女大學生，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不相信呢！”
“長江後浪推前浪，青出於藍勝於藍啊，不知姑娘師從哪門？”戴著眼鏡，個子清瘦的中年男人詢問。
薑綰放下茶杯，“呃…我師父並非圈內人，而且他老人家已經過世了。”
眼鏡男人感到惋惜。
菜端上桌後，老太太表情嚴肅地看向文語寧，“語寧，先前你為了那薑箐冒犯了綰綰，怎麼說也該道個歉了。”
文語寧一臉窘迫，尷尬，撇了撇嘴，“對不起。”
薑綰點頭，“沒關係。”
“綰綰啊。”老太太拉著她的手，“我孫女語寧對書法頗為感興趣，練了不少字，就是練不好，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語寧當師父指點她一二。”
薑綰喝進茶水，險些噎住，驚訝地看著她，“我當文小姐師父？”
“奶奶！”文語寧撇嘴，“您怎麼能隨便把我塞給彆人呢！”
“綰綰當你師父都算你運氣好，要是她不嫌棄我這老太婆，我當她徒弟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