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歡自然不可能在外詆毀八福晉,隻搖頭:
“妹妹莫妄議福晉。”
鈕鈷祿·詩潼見此,終於高興了,看來她五姐在八貝勒府裡過得確實不好,見人不好了,她才有心安慰了:
“五姐彆急,你如今在這,可謂是天高皇帝遠,八福晉管不了你,八貝勒又隻帶了五姐你過來,你加把勁,趁機懷上八貝勒的子嗣,以後就不愁了。”
盛歡見她說得誠懇,可嘴角卻一直隱秘的勾著,她心裡劃過了寒意,也道:
“六妹說得有理。”她一頓,狀似關切:“聽說四貝勒帶了六妹你和另一個格格,六妹你可也得加把勁,若是我們姐妹倆一同懷了,就更好了。”
鈕鈷祿·詩潼聞言,覺得晦氣,心裡直翻白眼,誰要和你一起懷,你都不能懷,可彆拉著彆人一同下水,可麵上卻隻能假笑。
吃飽喝足,宴會結束,各自回各自的住處。
鈕鈷祿·詩潼期待著四貝勒的到來,隻可惜,直到對麵盛歡處八貝勒都過去好久了,她還不見人,心下不由得氣餒。
更糟糕的是,接下來幾天,四貝勒還是沒有叫她侍奉。
在隔壁盛歡有寵的對比下,鈕鈷祿·詩潼越發不甘心,總覺得盛歡肯定在背地裡看自己熱鬨,她也受不了這種屈辱。
於是,她在心慌之下,決定鋌而走險。
“主子,這不好吧,萬一貝勒爺查出來……”
花熏看著自家主子拿出的醃臢藥物,惶恐。
鈕鈷祿·詩潼瞪了她一眼: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明日,你就去請貝勒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