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父臉色微青,本來因為顧寒來就不高興,小兒子一邊拿著榴蓮來臭他,一邊還在棋盤上指指點點,沉聲道:
“觀棋不語!”
南玉癟嘴,幽怨地看了眼他老爹,一樣氣呼呼哼聲跑了,老爺子在背後捋著胡須,笑著搖頭。
南父把手中的棋子丟進棋盒。
竟也像小孩子似的,賭氣道:“不下了!”
老爺子見此,喝茶看風景去咯。
燈芯去客廳,本來想找顧寒,就見南騏在,跑過去問:“我老公呢?”
南騏正煩著,南玉一來就我老公我老公,心更煩了,想也不想回:“死了!”
燈芯眼睛一瞪:!
嘚嘚嘚跑樓上,擰開房間門,顧寒果然在裡麵。
關上,上鎖。
又跟沒事人一樣蹦去找顧寒,跳到男人懷裡,兩條筆直雙腿緊緊纏著腰身,黏糊喊:“老公~”
顧寒等不及把那張小嘴堵住,親的又凶又狠,手指捏住拉鏈鎖頭,往下拉……隻可會意…
燈芯抱緊了男人,難受哼唧。
顧寒腦袋都要炸了。
沒忍住,就這麼幾個小時,還在人家家逮著人家兒子一番胡吃海塞,直到傭人敲門,喊兩人下去吃飯。
燈芯身體一直很好,不是顧寒不行。
結束,腰好腿好身體好,蹦蹦跳跳下樓,再走到樓梯前,他都跟顧寒牽著手,下樓梯才鬆開。
兩人來到餐廳。
過春節,側室也在,還有她們的孩子,南嶼知道南玉跟顧寒的事都驚呆了,雙胞胎姐妹很傷心,但她們隻能獨自舔傷。
不過也是萬幸。
如果顧寒選擇了其中之一,反目成仇也不一定,隻有南玉擁有,大家才能退步,畢竟誰也不會跟好日子有仇。
顧寒在,燈芯的笑臉就沒下去過。
椅子的間隔都是經過測量,南玉非要貼著顧寒坐。
倒了一杯又一杯酒。
他自己也喝了很多。
最後喝大了,要跟顧寒喝交杯酒,還要親親,南父臉已經鐵青了,顧寒想讓燈芯理智點,醉酒寶寶倔的很。
一大家子看著他鬨。
南母不想丟人,讓顧寒把他帶去休息。
顧寒扶著搖搖晃晃的少年離開,直到出餐廳門,一把將人打橫抱起,燈芯臉頰染著紅團,小嘴也豔豔的,看起來可漂亮了。
顧寒一個沒忍住,傭人還在身邊領路,他就對著小嘴親,回房間,強壓欲火,把人都弄出去,鎖了門,迫不及待回來‘吃飯’。
燈芯迷迷糊糊,小嘴叭叭,說話壓根不過腦:“老公,你是不是驢?”
顧寒:“不是。”
“可是你跟驢一樣哎。”
“什麼?”
指指。
顧寒忍得青筋暴起,小手一指,徹底爆炸了,抵上少年脖子吸,動作凶狠,粗魯,微喘著低笑:“謝謝寶貝誇獎。”
燈芯傻不愣登的嘿嘿,就這麼被吃了。
新年守歲,就他倆一直待在房裡不出去。
南父不滿的情緒到達了極致。
顧寒也想給未來嶽父好印象。
奈何南玉太纏人。
偏偏顧寒又喜歡。
就這麼到了大年初一。
自從顧寒昨了那些話,南騏就一直提不起勁,他也想挑明,南嶼不也喜歡男人,他們都不管,怎麼會輪到自己這麼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