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害怕?
“你去試試,也不是讓你把他換了,借我兩天就行,讓父親給他下強製命令,然後我幫你攔著點保鏢,這樣你在家裡也能自由。”
燈芯想了又想,覺得有道理。
保鏢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是那個臭管家,但凡有跨門的心,他眼睛就像監控,隨時監視,像個幽靈一樣出現在他身後,出言阻止,偶爾還威脅,南玉可討厭他了,長得帥也不行。
小哥喜歡顧寒,如果強迫一下成為哥夫,包括那個庶哥,他們都喜歡顧寒,不管顧寒跟誰配對,隻要管家變成姐夫/哥夫。
他就再也不能嚇自己了。
因為他會讓那些哥哥姐姐管他,哥哥姐姐們都不敢得罪自己,四舍五入,臭管家也不能得罪自己,到時候偷偷溜出去,還讓他給自己打掩護。
小燈芯越想越美。
仿佛自由的生活就在眼前。
“好!”
南玉答應。
腦袋確實磕著了,嬌氣的身體受不住,還是在床上躺了兩天,他隻要不去那,顧寒是不會出現的,兩天沒見著人,燈芯心情都好不少。
第三天。
額頭包基本消了,起床洗洗,把他的雞窩頭往後梳,沾點水梳成大背頭,他要從氣勢上碾壓顧寒。
長得太秀氣,五官比較江南柔,怎麼弄都不酷,氣得他又把頭發給梳下去了,秒變小漂亮,軟乎乎,看著就香甜。
一出門一左一右站著保鏢。
跟著他。
南玉頓了頓,攥緊了拳頭下樓。
前兩天養傷,都在樓上吃,今天下來,餐廳人還沒來齊,南玉一起喊:“爸爸媽媽哥哥姐姐早上好。”
保鏢在餐廳拐角停住,沒跟上來。
南父望著小兒子,額頭被頭發遮住了,看不出傷不傷,右手邊第一個是南母,左手邊第一個位置本該是大哥。
但他們家這個位置向來是南玉的。
小少爺坐下後。
南父關心幾句,南母倒是沒說話,南騏看著呢,雖說都能感覺到家裡寵老幺,但時時刻刻關心也沒必要,容易讓兄弟姐妹之間產生矛盾。
南騏笑:“小弟總算好了,傷口不疼了吧?”給南玉使眼色。
南玉接收到對方傳來的視波,鼓起嘴巴抿了抿唇,點頭,“不疼了。”看向南父,“爸爸,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南父:“什麼事?”
南玉瞥了眼站不遠處的管家,顧寒在接收到視線第一時間掃去,小少爺跟個鵪鶉似的立馬躲開,心裡直打鼓。
“爸爸,顧管家是我的保鏢嗎?”
畢竟久經商場,南玉慫顧寒那點小動作根本逃不過南父的眼睛,滿意笑了,放下攪湯的瓷勺:
“管家怎麼能是你保鏢,又不滿意小顧了?他阻止你,是爸爸放的權,外麵危險,想去哪帶著保鏢,爸爸也能放心。”
小兒子撅一撅嘴,他都知道要放什麼屁。
“我不出去,我就在家走,爸爸,您彆讓保鏢跟著我了,還有顧管家,感覺他好閒呐,整天轉來轉去,正好小哥最近缺個模特,不如讓顧管家幫幫忙?”
他那點小心思,瞞不過在場人。
南騏知道,不過這話由他小弟說出口,他爸沒準還真能讓顧寒給自己當模特。
南父皺眉,南母拿起紙巾擦了擦嘴,目光落在幼子身上,警告地喊了聲:“南玉。”
隨即又對南騏道:“管家哪有時間陪你們胡鬨,模特媽給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