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
裴寂抓著筷子的手微微緊攥,問南玉:“哥你到底認不認識他?怎麼陰魂不散?”
南玉咽下嘴裡最後一塊餅,搖頭。
裴寂:“他好像認識你。”
南玉點頭。
裴寂:“你們見過?”
南玉搖頭,指了指腦子,把豆漿喝完,餐盤也不收拾了,洗洗手回臥室。
裴寂沒明白他指腦子的意思。
說鬱墨池有病?
嗯,確實有病!
南玉不在,他丟下手裡的草莓。
力道重的把草莓都摔爛了。
去玄關,拉開房門,一句話也沒讓對方說,抬拳砸去,用了十足的力氣,把人往門外拽。
鬱墨池一時沒反應過來,被迫跟著對方走。
直到出了院子。
他才把人甩開。
捂上傷上加傷的嘴角,怒眉橫豎,“你找死!”
拳頭再次砸去,這時安保人員還沒走,鬱墨池得罪不起,裴寂也得罪不起,他們隻能勸,可惜勸不動。
費勁拉開。
都驚動了裴媽媽,見兒子臉上有傷,漂亮的柳葉眉緊鎖,裴寂好幾天沒回家,她都不知道受傷的事。
裴寂不認識鬱墨池。
裴媽媽認識了。
兩家確實有商業合作,上億的項目,兩父親見麵都得互相客氣,兩兒子倒是掐起架了。
“怎麼回事?”裴媽媽問。
裴寂冷著臉,“猥瑣騷擾男!報警!”
不能說法律對有錢人沒用。
生活在這個國家,就要遵守這裡的秩序。
報警歸報警,撈人歸撈人,鬨進去反正臉是丟定了。
鬱墨池同樣不高興,冷聲冷語:“我找南玉!”
裴寂眼神冷得像條毒蛇,他對南玉的占有欲跟控製欲都很強,容不得彆人惦記半分。
“我哥不認識你!”
“我是他朋友。”
“哪門子朋友?”
“跟你有什麼關係?”
裴寂從腹腔發出一聲冷笑,嘲諷道:“你騷擾我老婆,你說跟我有什麼關係?”
鬱墨池聽他說老婆,表情秒變,一瞬猙獰,剩下全是冰冷,“他沒花你一分錢。”
在鬱墨池的認知裡,南玉就該跟錢掛鉤,能走進他內心世界,付出心遠遠不夠,必須要錢,還有他的家人。
他能這麼說自然是調查過。
裴媽媽聽來聽去。
終於聽出來是跟隔壁小鄰居有關。
眼見兒子又要動手,趕緊讓管家攔下。
南玉不知道他們在吵什麼,隻知道鬱墨池那邊站了很多人,就連裴媽媽都攔著裴寂。
從某種角度看。
裴寂給他一種孤立無援的錯覺。
指甲摳門框,都快把指甲給摳破了,一邊呼吸困難,一邊擔心少年,最終對裴寂的心疼戰勝身體本能,衝過去,拉住對方,把他護在身後。
自己身體都抖的跟篩糠似的。
偏偏還倔強的擋著。
裴寂一愣,他沒想過南玉會當這麼多人麵直接衝上來。
依他社恐程度,這麼多人簡直就是要他命。
小玉哥…
胳膊一攬,把人抱懷裡安撫,“他們欺負不了我。”
鬱墨池表情逐漸龜裂,嘴還死不承認,不甘嘲諷:“他隻是拿你當弟弟!”
裴寂都還沒說話。
南玉踮腳主動在少年下顎親了口。
似乎還嫌不到位,又踮腳,吻上那常接觸的唇。
這媽看兒子親嘴,總會有種想避開的心理,裴媽媽輕咳,勸鬱墨池,“孩子,有空來家玩,咱就彆在這曬太陽了。”
裴寂那嘴就跟釣起來了一樣。
南玉親完,弧度就下不去了,除了看鬱墨池不順眼,看誰都順了。
“哥哥弟弟是情趣,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跟小玉哥感情好著呢,對吧寶寶?”
低頭問南玉。
感受到對方顫抖的身體,不跟他們廢話了。
將人打橫抱起,回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