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拍了拍裴寂的肩膀,嘴角噙著一抹放蕩不羈的笑,同樣壓著聲道:“記得給哥包個大紅包。”
說著帶著一波人闖進南玉家院子。
裴寂不知道裴卿要乾嘛,擔心小玉哥受不了,連忙喊停,“裴卿!趕緊帶人走!彆再靠近了!”
裴寂想溫水煮青蛙。
裴卿直接把青蛙丟進熱油鍋,順帶蓋上蓋子。
他的方法太過激進,彆的不說,絕對會給南玉留下心理陰影。
裴卿還在帶人靠近,裴寂都想揍人了。
但見南玉身體抖的厲害,心揪,跑過去把人拉懷裡圈緊,手上安慰,盯裴卿的眼神卻帶著一抹深寒,低頭問:“哥,鑰匙在哪?”
一群人靠近,南玉害怕。
裴寂過來。
像是一種天平傾斜。
本身兩邊他都怵,一邊壓重,整個人往左倒,他就拚命想往右爬,以便維持心理那股平衡。
蚌殼無意識被撬開,緊緊抱著裴寂。
見南玉不說話,裴寂從他口袋摸到鑰匙,開門,裴卿過去,用棒球棍把門給抵回去,嘴上就差叼支煙了。
“喲,急著進去做愛?”
直白又露骨,流氓又神經。
裴寂嗓音冷了,“適可而止!”
裴卿哼笑了聲,跟個流氓似的道:“本來是找你出去,現在哥想跟他玩玩,長得挺漂亮,難怪我老弟喜歡。”
南玉聽他嗡嗡,腦子都要炸了,害怕的往裴寂懷裡鑽,身體顫的厲害,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狀態是有點嚇人的。
裴寂再次開門,裴卿又用棒球棍把門給抵回去,唇角仍噙著笑。
裴寂能猜到他的用意。
隻是小玉哥跟彆人不一樣。
他本想著裴卿一個小小刺激下就行了,結果對方一下給他乾了二三十人!
裴寂氣得嘴唇發紫,繼續擰門。
裴卿棒球棍直接抵在門鎖上,說:“老弟,頭破了也不處理,人家心疼嗎,你就杵這?”
裴寂:“夠了!”
推開棒球棍,扶南玉回去,裴卿這次沒再阻止,等了會,笑著舉起左手,道:“走了兄弟們,結束!”
南玉抱著裴寂一直在發抖。
裴寂也顧不得腦袋上的傷,把南玉扶攬到客廳沙發坐下,剛鬆手,一雙白皙胳膊就纏上腰間,跟著耳畔響起一道顫音。
“不要走……”
裴寂一愣,跟著愧疚又欣喜,都怪他,把小玉哥嚇著了。
輕聲安慰:“不走,好點了嗎小玉哥?”
南玉抱著他搖頭,身體還是抖。
裴寂拿毯子把他整個人罩住,胳膊緊緊圈摟著南玉肩背,半個小時過去,少年腦袋的血都已經凝固了,懷裡人兒還在抖。
裴寂擔心,“小玉哥,很難受嗎?我先回去吧,慢慢來。”
說著慢慢鬆開南玉。
就在他快要退開時。
南玉一緊張,又摟住了裴寂,聲音很顫,“彆走…彆走…我家有房間……你住……”
“我,我能碰你,能碰……”
聲音越說越無力,很虛,不是心虛,是那種氣虛,好像說這幾句話要他半條命似的。
裴卿算不算幫了他不知道。
反正裴寂想揍裴卿。
本來慢慢也能讓小玉哥接受,無非就是多花點時間,裴卿帶著一大群人闖進院子,真TM……!
裴寂:“不要勉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