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快走吧,估計要不了多久,換班的看守就會趕來,等到那個時候,一定會發現您已經越獄,我們還是早點離開為妙!”
手下左顧右盼,東張西望緊張萬分的說道。
“嗯,說的對,我們要趕緊離開。”
趙寒月臉色陰沉的說道,然後和手下悄悄地離開了地牢。
待到了一處隱蔽安全的地方,趙寒月那高大卻略顯佝僂的身影在陰影中若隱若現,他的手下小心翼翼地靠近,輕聲詢問:“大哥,現在要做什麼?”
趙寒月的臉色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裡的冰窖,那原本俊朗的麵容此刻被仇恨扭曲得近乎猙獰。
他心中的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熊熊燃燒著他僅存的理智。他咬著牙,在心裡想:“柳寒月啊柳寒月,你怎麼能如此對我?我可以容忍你不喜歡我,畢竟感情之事難以強求。”
“我也可以容忍雲衝那卑鄙小人用花哨手段、花言巧語哄騙你失身,因為那都是些陰謀詭計,你未經世事,被他欺騙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你怎麼能主動獻身於他?甚至還對他用強,你知道嗎,這麼多年我連摸摸你的小手都覺得是褻瀆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不自重?”
“你在我心中本是那高不可攀的聖潔女神,如今這一切美好都被你親手粉碎。”
趙寒月雙眼通紅,像是一頭發狂的野獸,他惡狠狠地對手下說道:“跟我一起,我們去大鬨寒月會的歡慶會,我要殺了那對無恥的狗男女,將他們碎屍萬段。”
手下聽聞,麵露難色,猶豫地勸道:“大哥,現在寒月會已經歸順了雲衝,各大舵主對他恭敬無比,此舉恐怕不妥啊。而且雲衝如今身為丞相,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恐怕要有大災難啊!”
趙寒月猛地一轉身,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怒吼道:“難道你要違抗我的命令?我意已決,今日我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手下無奈,隻得應道:“是,大哥,小弟誓死追隨大哥。”
於是,兩人喬裝打扮一番,混入了寒月會的歡慶宴。
那宴會大廳內,燈火輝煌,歡聲笑語回蕩在每一個角落。
雲衝一襲華麗的錦袍,正摟著柳寒月,與寒月會的會主和舵主們把酒言歡。
雲衝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他高聲說道:“今日能與諸位在此共享盛宴,實乃人生一大幸事。想我雲衝,能得柳妹相伴,又能與寒月會各位英雄豪傑並肩,真乃上天眷顧。日後,我們攜手並肩作戰,定能一統大夏。”
會主也笑著舉杯:“丞相大人所言極是,有大人的謀略,再加上我寒月會的情報,這大夏的天下遲早是我們的。”
“對對對^”
舵主們紛紛附和,商業互吹之聲不絕於耳。
趙寒月躲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幕,心中的嫉妒和仇恨如同藤蔓一般瘋狂生長。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心中想道:“雲衝,你這個無恥之徒,竟敢如此明目張膽。柳寒月,你怎麼能如此下賤,與他在這裡尋歡作樂。”
他的眼睛裡滿是瘋狂的殺意,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他們全部殺光,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