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月皺了皺眉頭,“要事?什麼要事?不能在這兒說嗎?還非得跑到聚義廳去?”
牛舵主連忙解釋道:“肯定是咱們寒月會和朝廷的事兒唄,會長說此事關係重大,必須到聚義廳當著各位舵主的麵兒商議才行。”
柳寒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行了行了,知道了。我這就去找雲郎,你們先回去複命吧。告訴會長,我們隨後就到。”
錢舵主和牛舵主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哈腰地應道:“好嘞,柳姐,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柳寒月是個性格直爽、潑辣大膽的女子,在行事上隨心所欲,絲毫不顧及他人的眼光,敢愛敢恨。
錢舵主和牛舵主則比較膽小怕事,在柳寒月麵前唯唯諾諾,生怕惹惱了這位不好惹的主兒。
雲衝和柳寒月收拾一番,便一起趕到寒月會聚義廳開會。
寒月會的會主為人沉穩乾練,不過此刻臉上也帶著一絲揶揄的笑意。
眾人剛一落座,會主便忍不住笑著說:“雲兄弟啊,昨兒個的事兒我們可都聽說了,你這也算是寒月會的一樁奇事了。”
其他舵主們也跟著哄笑起來,雲衝尷尬得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柳寒月倒是坦然得很,她大大咧咧地說:“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男歡女愛本就是人之常情,隻不過昨兒個是我主動了些,又怎樣?難道你們回家不睡老婆一樣?”
“咳咳咳”
“噗……”
這一句話直接給所有人噎的夠嗆,瞬間有的乾咳,有的噴水,尷尬極了。
一個叫姓李的舵主打趣道:“柳舵主,您可真是女中豪傑,行事乾脆利落啊。”
柳寒月白了他一眼:“李老四,你少在這兒說風涼話,咱們今天是來商議寒月會歸順朝廷之後的有關事宜的,都給我正經點。”
會主咳嗽了一聲,正色道:“柳舵主說得對。如今咱們寒月會要歸順朝廷,這其中有諸多事務需要商議,所以都彆鬨笑話了,正經起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改變了戲謔的臉色,一個個嚴肅起來。
會長看了一眼雲衝,然後看向其他舵主緩緩說道:“首先,是我們的人員安置問題,朝廷那邊會給我們什麼職位,咱們又該如何安排兄弟們,這都得好好想想。”
牛舵主撓撓頭說:“會主,我覺得隻要朝廷能讓兄弟們吃飽飯,有地方住,咱就沒啥意見。”
錢舵主則眼珠一轉:“會主,我覺得還得支持我們的利民行動,必須要真心造福百姓。”
柳寒月也點頭說道:“錢舵主說得沒錯,我們寒月會的教義就是一切為民,創造太平盛世!”
會主沉思片刻後說:“這些問題確實都很重要。咱們這就安排下去,讓兄弟們做好準備,渡河去東夏。”
雲衝直接否定道:“不行,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