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衝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道:“知道了就好,現在趙寒月的害人之心已經昭然若揭,你打算怎麼做,是不是要快快樂樂的原諒他?”
聽到這話,柳寒月氣的鼻子都冒煙了,怒而咆哮道:“原諒他?我原諒他七舅老爺,敢對本舵主下毒,簡直豈有此理,再見到他,我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哈哈哈,你也有這麼生氣的時候,夠果斷非聖母,我的眼光果然不錯。”雲衝拍手笑道,非常滿意。
而柳寒月采煤工夫跟他鬥嘴,而是撿起地上的一片碗底,轉動手腕向外麵飛去。
砰!哎呦!
悶響連帶著慘叫聲傳來,一個小廝從牆角跌倒,捂住腦袋痛呼。
柳寒月對著小廝冷笑道:“好大的膽子,竟敢下毒殘害本舵主,你活膩了!”
“啊,舵主饒命,這是趙舵主的命令,小的不敢不從啊!”
小廝嚇得臉色蒼白,不敢說話。
柳寒月雙眼圓睜,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眸中跳躍,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趙寒月這個陰險歹毒之人,竟然如此狠毒,妄圖用毒藥將我們置於死地。這等行徑,簡直如同惡魔一般,還有沒有當我是寒月會的人?”
說罷,柳寒月的身子因憤怒而微微顫抖,她是真的沒想到和他相交了那麼多年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雲衝聽聞,臉上亦是滿是怒容,他一把將桌上的其他食物掃落在地,那些食物散落一地,一片狼藉。雲衝對著外麵大聲喊道:
“去告訴趙寒月,他這般卑鄙的陰謀永遠不會得逞。他以為自已可以肆意妄為,可這世間還有公道在,他遲早會為自已的惡行付出代價。”
那小廝原本在一旁嚇得瑟瑟發抖,此刻聽到雲衝的吩咐,如同得到大赦一般,連滾帶爬地告退,趕忙回去向趙寒月稟告。
趙寒月在自已的府邸中,正滿心期待著傳來雲衝和柳寒月中毒身亡的消息。
然而,小廝帶來的消息卻如同一記重錘,砸得他怒火中燒。他猛地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麵前的矮幾,桌上的茶杯、果盤紛紛掉落,摔得粉碎。
“廢物,一群廢物!”
趙寒月怒吼著,額頭上青筋暴起,“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你們何用?”
他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眼神中透著凶狠與不甘。
過了一會兒,趙寒月突然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哼,既然毒藥不行,那就用刀吧。”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我就不信,他們能躲過這一劫。”
於是,他叫來自已的心腹高手,神色冷峻地吩咐道:“你們潛入禁閉房,給我把雲衝和柳寒月的腦袋帶回來。這次可不許失敗,否則你們就提著自已的腦袋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