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趙寒月的話,會主皺著眉頭,並沒有足信,而是懷疑的說道:
“趙舵主,此事不可憑空臆斷,柳舵主一直以來對寒月會忠心耿耿,怎麼會突然做出這種事呢?你說的事情我這幾天也知曉,不過是向百姓們宣傳一些東夏的風土人情罷了,並沒有什麼過分的事情。”
趙寒月聽到這話,頓時等不住了,上前一步,急切地說:“會主,您可不能被表象所迷惑啊。他們看似走訪百姓,實則在百姓中散播不利於寒月會的言論,說我們管理不善,說我們壓榨百姓。這樣下去,民心儘失,寒月會的根基就會動搖。”
“額……不至於吧,柳舵主不是那種人!”一個舵主忍不住站出來反對道,雖然他也被趙寒月先入為主,不待見雲衝,但是柳寒月和他們可是同為舵主,為寒月會立下過汗馬功勞,他是萬萬不相信柳寒月會詆毀寒月會。
趙寒月反唇相譏道:“林舵主,柳寒月現在和雲衝眉來眼去的你又不是沒看到,一個被戀愛衝昏頭腦的女人心裡隻有她的狗男人,做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
此話一出,林舵主也不再說話,畢竟這種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這時候有和趙寒月交好的舵主開口道:“我覺得趙舵主說的也不無道理,防人之心不可無,必須要阻止他們!”
另一位舵主猶豫地說:“可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就對他們動手,恐怕會寒了兄弟們的心啊。”
趙寒月冷笑一聲:“證據?等有了證據就晚了。他們現在在百姓中的威望越來越高,到時候若是真的造反,我們拿什麼抵擋?”
眾舵主聽聞此言,麵麵相覷,皆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擔憂與恐懼。
一個較為年輕的舵主忍不住開口道:“趙大哥,柳姐姐一直以來對我們寒月會忠心耿耿,雲相在東夏也頗有賢名,都是好人,他們怎麼會造反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趙寒月目光一凜,掃向那年輕舵主:“小林啊,你還年輕,人心隔肚皮,這世間最善變的就是人心。他們如今看似人畜無害,可一旦羽翼豐滿,誰能保證他們不會生出異心?”
一位資曆較老的舵主歎了口氣:“趙舵主,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僅憑臆測就對他們下手啊。這對他們不公平,對會裡那些敬仰他們的兄弟也無法交代。”
趙寒月握緊了拳頭:“公平?在這江湖中,哪有絕對的公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寒月會的未來。若是真等到他們反了,我們寒月會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血流成河到時候,死去的兄弟又該找誰討公平?”
眾舵主陷入了沉默,他們心中都在掙紮。
一方麵,柳寒月平日裡的為人他們都看在眼裡,這樣無端的懷疑和加害實在違背良心;另一方麵,趙寒月的話也不無道理,一旦真的發生叛亂,後果不堪設想。
“趙舵主,我們不能僅憑懷疑就直接對他們動手,這不符合我們寒月會的教義,而且柳妹還是我們的兄弟姐妹,豈能隨便向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