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月心中一驚,他從未想過雲衝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深知寒月會的壯大確實和西夏朝廷的不得民心有關,但他從未想過這背後隱藏的巨大危機。
雲衝看他的信念已經動搖,便舊問重提,問道:“所以現在告訴我,這大夏有幾個朝廷?”
“啊?”趙寒月愣住,半天沒法做答。
雲衝自問自答道:“當然隻有一個,那就是我東夏朝廷,你們寒月會的規模如此龐大,應該不會隻在西夏這一畝三分地活動吧,在我們東夏有不少探子吧?”
“那是,寒月普照大地,光明溫暖人間,東夏當然也不例外!”趙寒月傲然道。
雲衝道:“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東夏和西夏截然不同!”
“嗯,這倒是真的,東夏的民生民濟的確遠高於西夏,百姓衣食不錯,我們寒月會發展不是很順暢。”
趙寒月點點頭,承認道。
雲衝聞言得意笑道:“那是當然,我東夏現在百廢俱興,生機向榮,一切都在往好了發展,豈是腐朽衰敗的西夏能夠相比的?沒有食宿危機的百姓自然不好被你們寒月會洗腦!”
“嗯?你是東夏人?”
聽到這話,趙寒月大驚失色,眼睛盯住雲衝,不可思議道:“難道你是東夏丞相,雲衝?”
雲衝聞言,昂首挺胸,四十五度角望上望,一股無法言喻的氣勢油然而生,淡淡然道:“錯,不是東夏丞相,是大夏丞相!”
“西夏的那個垃圾唐必連,貪汙受賄,無惡不作,甚至背叛青龍大將軍,忘恩負義的敗類而已,豈能和本相相提並論?”
這話一出,趙寒月頓時恍然,怪不得這家夥一直如此說話,原來是這個身份啊!
“哼,東夏丞相啊,你不屑西夏唐必連,那你又有什麼過人之處?”趙寒月冷哼問道。
“過人之處不敢當,但本相的功勞是有目共睹的,興農崇商建設東夏,打土豪,削士族,分地贈農,分發神器,大力發展農業,你自已說,我和唐必連那個貪汙受賄的周扒皮相比,如何?”
雲衝淡淡的說道,讓趙寒月自已評價。
“這個……東夏的國情確實遠超西夏,良相雲衝功不可沒!”
饒是趙寒月再不爽,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說完這話,他看雲衝的眼神也發生了變化,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敵意。
“嗯,既然如此,那我們……”雲衝想要再提寒月會歸順朝廷的事情。
卻被趙寒月直接打斷,道:“良相雲衝的確是功德無量的好官,這個我沒有任何意見,但是你……”
“我怎麼了?”雲衝狐疑問道。
趙寒月道:“你的身份還是存疑,總不能你說你是雲衝,我就要相信吧,假冒的也不是不可能,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是東夏良相雲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