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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月頓時被氣炸了,這家夥什麼意思?敢說自已沒胸?貧乳小鴿子,什麼都沒有?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
有哪個女人能夠容忍彆說自已胸小?更何況還是來自個無恥偷窺色狼的嫌棄,真是豈有此理?
“無恥色狼,你找死,給我納命來!”
柳寒月暴怒嬌喝,直接從旁邊的衣物中翻出一把短劍,朝著雲衝一劍刺來。
噗嗤!
一劍遞出,劍鋒入肉的快感瞬間傳來,這一下竟然沒有任何波折,一劍就刺進了雲衝的身體,而且還是當胸直入,一劍穿心。
“啊?怎麼會這樣?”
柳寒月直接被這一幕給嚇呆了,玉手放開了劍柄,腳步踉蹌的連連後退,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怎麼不躲啊?”
她怎麼也沒想到雲衝麵對刺來的劍鋒竟然不閃不避,挺胸硬挨,這簡直就是找死。
雲衝裝作痛苦不堪,進氣少出氣多,馬上要一命嗚呼的樣子,虛弱誠懇道:“本相闖入你的浴盆,雖然事出有因,但是也的確是看到了姑娘的身體,實屬無禮冒犯之罪,理應被姑娘懲罰,這一劍算是罪有應得,給姑娘出出氣了!”
此時此刻,柳寒月完全被這當胸一劍給刺激到了,心中已經被恐懼和驚駭的情緒占滿了,哪裡還容得了一份羞憤和責怪,連忙將雲衝扶著坐下,擔憂的說道:“即便你犯下了冒犯之罪,但也罪不至死啊,而且你還救過我和我的兄弟們,算是有大恩大德,你現在死在我的手裡,這讓我該如何是好啊!”
當初在西夏碼頭,他們被漁幫的人圍攻,危在旦夕,要不是雲衝及時出現,救了他們,不僅是她,還有他們那一船的弟兄恐怕都是個被人打死,扔進夏涼河喂魚的下場。
所以雲衝對她們是大恩大德,彆說偷看她洗澡,就是偷看他們寒月會所有人洗澡,也不能恩將仇報啊!
當然雲衝也不稀罕看那些大男人洗澡啦。
聽到這話,雲衝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問道:“那麼姑娘還怪罪我的偷窺無禮之罪嗎?”
柳寒月愧疚萬分,哪裡還敢怪罪,忙道:“不怪了,不怪了,你都要死了,我再怪你也沒什麼用了,你還有什麼交代的遺言嗎,和我說,我一定會轉告你的家人的……”
雲衝聞言大喜,知道自已的小計得逞,這妹子已經被忽悠的找不到北,立刻破殘為康,從地上爬起來笑道:“你真的不怪我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
柳寒月頓時滿臉懵逼,眼前的人竟然一反常態,麵不紅氣不喘,中氣十足,哪裡有一點受傷錘死的樣子。
“你,你,你……你怎麼回事?不是要死了嗎?”
柳寒月大驚失色,不可思議的問道。
雲衝淡淡道:“你都不怪我了,我還裝什麼裝,躺地上挺涼的!”
“裝?”柳寒月直接瞪大了眼睛,手指顫抖著指著雲衝,嬌嗔道:“你個混蛋,居然裝受傷,來騙我,該死的,真是豈有此理!”
雲衝則搖了搖手指道:“這你可說錯了,我是真的被你刺傷了,你看血洞還在呢!”
柳寒月連忙湊上前去仔細觀看,赫然看到雲衝的胸膛上血洞依舊涓涓流血,做不了假。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心臟都被刺穿了,你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