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衝的聲音漸冷,臉色陰沉,手中的槍再次指著李承暉的麵門,更加不善,更加充滿了殺意,他的多重身份絕對算得上機密,原本以為無人知曉,但是卻沒想到李承暉卻如數家珍一般說了出來,這還能忍?
自然是要殺人滅口了。
然而李承暉卻依舊不慌不忙,甚至沒有半分驚恐的神態和行為,甚至還有閒心從桌上端起美酒,一飲而儘,然後笑眯眯的說道:“不,你不會殺我的!”
“哦?我不會殺你?”
雲衝直接冷笑,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道:“怎麼,你該不會想用我的多重身份來威脅我吧?”
“說你已經做好了準備,安排了一切,隻要我殺了你,那些情報就會散播出去,讓我身敗名裂,無處容身嗎?”
“嗬嗬,這種情況我看電視的時候已經看得太多了,隻要我妥協一次,就會有無數次,你會利用這個把柄一直要挾我,就像夫人,你也不想讓先生知道這件事一樣,然後騙財騙色,圖人家身子,天天打炮,中入,沒完沒了,永無止境對不對?你這個齷齪,卑鄙無恥的家夥,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
唐高王李承暉聽得一臉懵逼,這家夥在說什麼麼貴?自已騙財騙色?圖身子?都是什麼鬼啊?
他忍不住上下大量雲衝,心中嗎,按時狐疑,這丫的不會有什麼不良嗜好吧?
哇槽,還真有可能,他居然把他的嫂子都收成了首領夫人,沒準還真是個變態呢,那麼喜歡男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想到此,李承暉頓時湧出了一片惡寒,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滾滾滾,你丫的在想什麼玩意,都給本王打住,本王才沒有那麼愚蠢,去散播你的圖謀。”
李承暉一臉嫌棄的說道。
雲衝聽得一愣,問道:“這是為何?”
李承暉道:“因為沒有用!”
“怎麼會沒用?你將我的圖謀散播出去,起碼能引起大夏和草原的恐慌,製造民變啊!”
雲衝疑惑地問道,要是他東夏丞相和草原首領的身份被廣為傳播,肯定是要造成一些麻煩的。
李承暉淡淡道:“因為那不過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而已,即便激起了一些民變又如何,你可是丞相和首領,手握大權,掌控兵馬,區區民變揮手可平,對你沒有半點影響!”
“本王日理萬機,公務繁忙,可沒工夫瞎折騰!”
“我擦,那你說這些乾嘛?”
雲衝被驚得粗口再爆,彆說還真是這樣,在東夏傳播的話,他直接利用丞相權柄鎮壓封口,的確沒用,若是在草原傳播,草原的憨憨們最大的人設就是無條件忠於自已部落的首領,所以他們壓根不會信。
所以不管在哪,他的身份曝光,對他都沒有半點影響,那他就不理解了,這家夥跟他說這個乾嘛,就為了震驚嚇唬他一下嗎?閒的蛋疼吧?
顯然唐高王肯定不是閒著蛋疼的家夥,所以他到底想乾嘛?雲衝現在如同百爪撓心,被勾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