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柳寒月滿臉懵逼,結結巴巴的說道:“可是……可是你……”
雲衝道:“可是什麼可是,我就問你,停戰了沒吧!”
“……”柳寒月直接無言以對,因為真的停戰了哎,但是這怎麼也感覺不對勁啊!
此時此刻,所有人都不動了,不管是已方船員還是那些瘋狂的漁匪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滿臉懵逼跌看著雲衝,愣愣出神,都忘了打架,甚至忘了他們是乾什麼的。
“可是您真的沒事嗎?”柳寒月擔心的問道,並且不由自主的用上了敬語,指著雲衝的腦袋。
此時此刻,那腦袋上赫然插著兩根條狀木茬,一根刺入了後腦,一根從左臉插入,深刻無比,怎麼看都絕對是致命傷,彆說兩根了,就是一根插在人身上,人都必死無疑。
然而雲衝卻隨意的擺了擺手道:“沒事啊!”
說完,就伸手將腦袋上插著的兩根木茬拔了出來,隨意的丟在地上,
“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柳寒月結結巴巴,已經語無倫次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兩根木條。
它們都比筷子還粗,短的也有手掌長短,長的那根甚至有半隻胳膊的長度,兩根木條全都染滿了鮮血,證明它們絕對是從雲衝腦袋上麵拔出來的,而且那腦袋上兩個洞還在不要錢似的瘋狂飆血。
一般人受了這樣的傷勢,絕對一命嗚呼,見閻王了,彆說這種傷勢了,就是一開始從十米高的桅杆上跳下來,也不是人能承受的。
但是……但是眼前這個逼竟然就這麼站在自已的麵前,身體都快成了破布麻袋,千瘡百孔了,卻好像無事發生一樣。
那情形不可謂詭異到了極點,饒是柳寒月這等經曆過腥風血雨洗禮的寒月會舵主也不由得渾身發毛,心驚膽戰。
畢竟殺人不過頭點地,死人不過一條屍,但是這該死卻未死,違反常理的情況,她是從來沒見過,一瞬間,驚恐,駭然湧上心頭,連握劍的雙手都嚇得顫抖。
她都是這個狀態了,更何況其他人,全都心膽巨顫,不能自已。
雲衝歪了歪流血的腦袋,沒好氣地說道:“這特麼什麼破船啊,質量這麼差,就落個地都能砸成這樣,你們就不能買艘質量好的嗎?”
柳寒月直接就被這一幕驚呆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是誰??”
雲衝沒好氣的說道:“早說過了,還問,我當然是要救你的英雄了!”
“你!!”柳寒月直接被噎了一口,說不出話來,尼瑪你這英雄救美的方式也太彆致了吧!
而漁匪們此時也是滿臉驚恐地看著雲衝,如同見了十八層地獄的惡鬼一樣害怕,哦不,是比見鬼了還驚恐,因為鬼雖然被傳聞的可怕至極,但是從來不出來嚇人,這家夥可是生生的站在麵前啊!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為首的陳金奎強忍著驚恐之心,哆哆嗦嗦的問道。
“有點眼熟哈,這不是剛才準備打劫我的奎爺嗎?怎麼咱們十分鐘未見,你就不認識我了?”